乡亲们被秀婶的大喊声给惊动,纷纷走出门。
在厅屋里的云扶摇和陈宝儿是再也坐不住了,二人对视一眼,走到了院子里。
此刻院门外已经站满了人,他们将泼皮三人围住,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秀婶将郑老汉扶起来,郑老汉缓和了一下,脸色恢复了一些。
泼皮面对众乡亲,一点也没有慌张,他环顾四周,轻松道:“各位乡亲这是怎么了?天黑了不在家休息,都跑出来做什么?”
一乡民愤恨道:“泼皮,你明知故问!平日里偷鸡摸狗也就罢了,这次居然敢伤人!”
泼皮露出冤枉的表情,道:“你可别胡说,我可没有伤他!”
那乡民质问道:“你若没有伤人,郑伯怎么回事,我来的时候,他正坐在地上,起不来身!如果不是你打伤了他,又能是谁?!”
泼皮摊开双手,道:“我路过这里,见郑老头家里好像有火光,于是好心好意敲门提醒他小心烛火。”
“他不领我的好意也就罢了,反而挥拳打我,我闪避不及,情急之下踢中了他。”
“所以先动手的是他.......不是我......”
那乡民哼了一声,显然根本就不相信,众人依然还是虎视眈眈的看着泼皮三人。
泼皮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大家对我有误解,不喜欢我,但你们不能无缘无故的冤枉我,我虽然没有读过几年书,但也知道,这天底下是有王法的,是有法律的。”
“你们若是想以多欺少,我就算死,也要去金陵告你们。”
中华人民善良淳朴,除却个别人别有用心之外,从古到今,人民但凡有一口吃的,都不会闹更不会反,除非是实在过不下去了,才会揭竿而起。
虽然还元村的村民们对泼皮等人深恶痛绝,但也不想因为他们而打乱如今平静安康的生活。
尤其先动手的人还很有可能遭到泼皮的报复。
现在听到泼皮这么说,就更不敢动手了,要知道现在正是耕地种田的季节,这要是被警察给抓到金陵去,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放回来。
一来二去的,极有可能延误了庄稼的收成。
庄稼是什么,那是村民们的命啊,轻易都不能拿来开玩笑。
郑老汉知道大家的难处,其实,如果换做是他,又何尝不是这么想,所以他并不怪大家。
如果真的因为他的事而影响了全村乡民的收成,他自己反而还会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