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切磋一番,赢了我,我才能心服口服。”
“呸!你要不要脸啊!”朱小超一口就啐上去:“你一个大男人,要跟女人比赛?你脸咋那么大呢?”
就不是一个重量级好吧?再说,男女天生体力差异,他向沈溪邀战,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
“怎么,沈老师不敢应战吗?只怕这样一来,你们胜之不武的名声,就要坐实了。”魏津广冷笑道。
“呵呵,都是同行互相交流学习,点到为止,也无可厚非嘛。”钱凯立刻接上。
“就是就是,都看这学生娃打比赛,还是少了点趣味,沈老师不是世界冠军嘛,虽然男女有别,但你能拿冠军,想来跟魏老师比一场,也不算什么。”
“大家只是交流学习,又不是会认真比赛。”
“除非,她不敢啊。谁知道那金牌,会不会跟今天的比赛一样,有水份呢。”
台下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将这段时间受的气,一股脑地发泄出来,反正,法不责众,能拿他们怎样?
虞文浩和吴主任听了,齐齐沉下脸来。
难怪古代都说文人是酸儒,真真是一点都没说错。瞧这话说的,酸气冲天,臭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