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林子熠放到一旁的石床上。才起身,拿起一旁的木盆拿,走到不远处缸里,打了干净的泉水出来,将林子熠的衣袖扯掉,看着那见骨的伤口,周围的肉,被利爪撕得坑坑洼洼的,血不停的往外涌着
,那被利爪抓开的肉,就像被剪刀撕碎的破布,晃晃悠悠的,让人看着异常的揪心。
男子蹙眉,小心翼翼的将哪些坏掉的肉清理掉,又用泉水仔细地清洗了伤口,再拿出干净的棉布,将药抹在布上,才将林子熠的伤口包扎好。
林子熠一直眉头紧蹙,痛得满头大汗。
“娘亲……痛,痛……”他嘴里低声说着。
林子熠疼的时候谁都不会叫,只会叫娘亲。
男子一听这一声娘亲,只觉得喉咙瞬间痛了一下。
为什么每个人痛的时候,都可以叫自己的娘亲。
只有他们,明明有娘亲,可是从来不能叫。
“娘亲……娘亲,我痛……”林子熠满头大汗,嘴里依然叫个不停。
男子一直静静的守着他,拿出袖中干净的棉布,替他擦了额头上的汗水。
一夜,男子就这样守着林子熠。
到了天空破晓的时候,林子熠才缓缓醒了过来,他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股漆黑的地方。
他在哪?
嘴里很苦,很干。
娘亲,宝宝痛!
林子熠心底哀嚎,虽然是用苦肉计,可这苦肉计也太厉害了一点,差点要了他的一条命。
他目光微微转了一圈,目光陡然一愣,看到坐在一旁的男子时,男子已经拿掉了斗笠,脸上却带上了面具。
他问:“你一夜都守着我吗?”他声音干涩暗哑。
“嗯!”男子微微点的点头。
林子熠微微一笑,在男子的眼里熠熠生辉。
“谢谢!”这一刻他是真心感谢的,这玩笑有点开大了,他这会还疼得厉害。
“不用!”男子依然静静的看着他,眼前这红衣男子,长得实在俊俏,就连他一个大男人,都有些痴迷的看着他。
“要!”林子熠有淡淡的说出一个字来。
“我说了不用!”
林子熠不管,问:“公子贵姓!”
男子忽然一愣,好像是林子熠这个问题问倒了他。
林子熠这会,可以看见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目光,有着深沉,还有一抹与生俱来的戾气。
这人从小,就像生活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