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安慰道:“好了,爹爹还会带你们出来玩的,快别哭了。” 执著的舞儿抽抽噎噎道:“那姑姑和爹爹,下不下棋?”
马城和王樱相视哭笑不得,只好叫人找来棋具,在凉亭中对坐,落了子,舞儿眼泪顿时一收,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她爹爹。
小静儿鼓掌道:“好啊,好啊。”
舞儿在一旁又撺掇起来:“王姑姑,我爹爹答应了,这回定要杀得你片甲不留。”
“呵呵,好呀。”
王樱坐到棋枰边,摆好座子,好似自言自语道:“白棋先行,去位人官。”
二八年华,玉指纤纤拈一枚白子放在右上星位小飞挂的位置。
马城也不敢怠慢,道:“去位人方。”
这是对王樱小飞挂的那颗白子进行一间低夹,果断要贴身肉搏。
王樱稍一沉吟,又拈一枚白子落下,口里道:“去位官行。”
马城应道:“去位官人。”不需一刻时,盘上布下了三十余颗子,都集中在棋盘的左上角,马城的一块黑棋占据了角地,另一块黑棋将王樱的两块白棋分割开,一块带着两块,三块未活的孤棋向中
腹奔突厮杀、抵死纠缠。 王樱越下越惊奇,已经下了五十多手棋了,棋盘右上角密密麻麻,三块棋争先求活,局势咬得很紧。这位殿下下棋也和打仗一般,短兵相接时死缠烂打,杀的她香汗淋漓
的,就是想放水也做不到啊。说实话殿下的棋艺,只是一般,棋风却异常难产犀利,王樱面临难局,一是放水认输,二是针锋相对。一咬银牙,王樱还是秉承了本心,全力以赴起来。她凝定心神,鼓
勇再战,很快便稳稳占据了上风。马城又落了一子,抓抓头发便有些尴尬了,厮杀中他竟搞成了两者不能兼顾、必死其一的败局。 他皱眉苦思,两个小女儿坐在棋桌对面,都是双手托腮,眼睛瞄瞄棋局
,又看看姑姑。
小静儿对姐姐耳语道:“爹爹好像下不过王姑姑,发愁了。”
马城面色更加尴尬,抬头看一看面前少女,心中不免有些羞恼,这小女子也太不给面子了。
左右想不出办法来,索性将棋子一扔,赌气道:“认输。”
哈哈一笑,马城又自嘲起来:“还真是作茧自缚,哈哈。”
王樱本有些懊悔,听殿下这么一说,忍不住又笑起来,忙道:“这下棋,与行军打仗终究是不同的,棋子是死的,人是活的。”
马城有些惊讶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