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队的涌向前线,遮蔽战场,杀人杀的比明军还狠。
入夜,久居草原的北匈奴轻骑不畏严寒,仍在不停的向北穿插。
吴三桂立于一片橡树林中,掐着腰,瞧着那些卖力气的匈奴兵,笑骂着道:“这等蛮夷倒是乖觉,打硬仗不行,捞好处一个顶俩。”
马灿露出一丝笑意,却沉声道:“长伯,你在匈奴人这里做的好事业,可还舒心么。”
吴三桂回头,沉吟片刻才惊讶道:“六爷何出此言。”
两人多年好友,无话不谈,马灿便低声正色道:“长伯,留下,某举荐你统管皱褶山大营,做一方诸侯可好。”
吴三桂笑意僵在脸上,他是心思极细腻的人,三言两语便被点醒了,琢磨着这位马府六爷的心意。眼珠子一转便心中有数了,怕是兄弟之间起了嫌隙,这惊天秘闻吓的吴三桂险些栽倒,肝胆欲裂。马灿见他两股战栗,心知是将这知交好友吓着了,便决然道:“这塞北虽苦寒,却可安享荣华富贵,长伯,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