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挺住了,没有塌。白焕章心叫侥幸,得亏了流寇不懂土木作业炸城的原理,挖地道,炸城墙也是一门大学问,这门学问开原兵学也在尝试,实验,白焕章自兵学结业时,已经有了些眉目,只欠实战。
炸城墙开原兵学,工兵营才是行家,这些流寇都是外门汉,白浪费了这些火药。
“西门,出!”
一声呵斥,白焕章毫不犹豫的下令驰援西门,他是战阵经验丰富的宿将,自然明白西门危急,城门楼虽然在爆炸中挺住了,人却遭不住,这般惊天动地的爆炸,西门守军多半已被震死,震晕一大半,城防出现了可怕的真空期。甲页响动,北门一营甲兵不约而同做出了相同的选择。
落满杂物泥块的街道上,两营下马步战的甲兵发足奔跑,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响起。
轰轰轰!
甲兵抗着破甲大枪,提着大盾在长街上奔行,整齐划一的脚步使这支铁军,看上去便如同一道移动的钢铁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