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几个关键数据,便可大致推算出弹着点。
这是令孙元化着迷的新领域,正领着一大帮门生研究,还请命要上战场实地会测,马城便照准了。
孙元化领着门生们计算了一阵,嚷着道:“低一刻度,再试!
炮手领命开始装填,过不多时,又是一颗硕大炮弹冲天而起,在万众瞩目带着尖锐的呼啸声,重重砸在山城城墙上。从远处看上去十分壮观,重达三十斤的巨型炮弹如从天而降的天雷,轰隆着便将那段城墙摧毁了,石块,人体高高飞到了天上,溅起的烟尘如同在横卧的山城上,长出一朵黑蘑菇。
明军阵中欢声雷动,敬畏的看着孙元化和他的门生们。
孙元化心中是有些发虚的,他也只能做到大致估算,这一发能命中城墙纯属侥幸,让他再打十发也未必能做到。他的门生们却十分得意,挺直腰杆如好斗的公鸡,在开原将士们面前炫耀羽毛。
后阵,卢象升连连赞叹:“果真犀利!”
马城哈哈一笑,便付出些弹药的损耗,让孙元化和他的学生们将这山城,当成新兴弹道学的试验场又如何。这些年轻的兵学学子,代表的便是开原的未来,弹道学与其他学科相比,有其得天独厚的优势,同时代的西方虽然还没有出现函数的概念,然而对大炮,抛物线的研究由来已久,欲争霸世界除了硬实力,软实力也是必不可少的。诺大个开原,台湾府,若是连几个大炮专家都培养不出,又如何与欧洲人争锋于世界之颠。
于是,赫图阿拉山城,便成了开原兵学学子展露头角的舞台。
有机会在实战中检验理论,孙元化和他的学生们便如同打了鸡血,指挥着开原炮营对赫图阿拉山城,展开了无休止的折磨。以直瞄火炮发射的链弹,葡萄弹,以曲射臼炮发射的各种类型炮弹,每天都有各种稀奇古怪的炮弹落在代善和他的十万大军头上。
大炮轰鸣,以曲射火炮发射的空心开花弹,装填着砒霜,石灰,火药,各种分门别类的填充物,在山城上空飞来飞去,可谓奇观。
十余日后,山城。
代善用湿毛巾捂着口鼻,面色阴沉站在祖庙前,看着祖庙内整洁的院落,石阶上被一颗空心炮弹命中,还是一颗石灰砒霜弹,空心毒药弹不是说没有杀伤力了,落地后激射的铁片,将守庙的护兵打倒一大片,还有些吸了砒霜石灰粉正在吐白沫,眼见是活不成了。圣洁端庄的大金祖庙里,到处都是砒霜石灰粉。
大金的祖坟受辱,代善狰狞的嚎叫起来:“马城,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