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时空错乱的感觉,似乎看到了后世满清骑兵,绝望的冲向八国联军先进的炮兵阵地,如此相似的场景,只是发生在不同的年代。骑着精选战马,身披两层,甚至三层甲的八旗兵绝望的,徒劳的,一波波从城门洞里冲出来,很快被四个炮兵哨的无差别轰击,轰的人仰马翻。
骑兵被大炮直接命中,是多么惨烈的景象,连人带马都被轰的四分五裂。
被弹跳的炮弹擦到也去了半条命,马腿,人胳膊刷一下就没了,残破不全的尸体在血泊里打滚,惨叫。
城门内,多尔衮脸色苍白,手脚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万万没想到明人的大炮运动的如此之快,刚才还在西门轰击瓮城,眨眼就飞到南门来了。这可也不能怪他愚笨,这是超过他常识的诡异事情,一件事情超过了人的常识,判断就难免会出现问题,于是四五千满八旗老底子,就被二十余门野战炮硬生生堵住了。
多尔衮手脚颤抖,狰狞叫道:“冲,冲,冲不出去都是个死。”
前后左右八旗马甲,白甲一声不吭,排着队往外面猛冲,总有些慷慨赴死的悲壮,偏偏城门狭窄只能容四马并行,两三匹马并排冲出去,就一声不吭被大炮轰死了,残肢断臂高高飞了起来,血流成河。马城看着八旗老底子一批批送死,心中无比的畅快,想逃,天黑之前干什么去了。
又是一个炮兵哨沿着滑轨赶到,随着赶来的大炮越来越多,多尔衮插翅难飞了。沈良欣喜若狂,大呼小叫指挥着步卒架设拒马,挖陷马坑,绊马索,并且组织力量排成火铳方阵,怎也要将多尔衮和四五千八旗营堵住,一口吃下。紧急集结的开原士卒在凄厉的竹哨声中,一排排的在抚顺南门外列阵,一杆杆火铳对准了城门。
炮声渐渐平息,过热的野战炮需要冷却,长达半个时辰的狂轰滥炸,连空气里都是呛人硝烟味。再看抚顺南门的凄惨,不下五百八旗兵横死当场,都是一拨拨冲出来,被大炮硬生生轰死的,隔着两里远都能闻到尸体烧焦的气味。五百八旗老卒就这么毫无价值的死了,令城门内的多尔衮绝望。
锵!
多尔衮拔出战刀翻身上马,狰狞叫道:“明人的炮打不响啦,杀出去,咱爷们儿先走一步!”
贝勒爷都拼了命,街道上各旗旗兵虽然心中怯了,对看几眼还是纷纷打马,凭借精湛的骑术越过密集的人马尸体,发起最后的亡命冲锋。都是八旗老底子,手上都沾了无数明人的血,落到开原明军手里那便是生不如死,开原明军对旗人可一向是斩尽杀绝,不留活口的,冲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