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总算把暴跳如雷的马国忠安抚住了,这为大哥也是要面子的人,脸上实在挂不住了,连砍人这种话都骂出来了。
看着面前一脸委屈的七名骑兵,马城思索片刻突然笑道:“不知者不罪,此事是某考虑不周。”
马国忠这才消了气,阴沉着脸色摆了摆手,七名委屈的部下如释重负,大着胆子偷看他脸色。
马城看着面前七个吊儿郎当的骑兵,轻轻叹气,说白了还是威望不足呀,打死这些人也不敢在老爹马林面前放肆,就算在大哥马燃面前,这些人也多半会俯首帖耳,未必敢这样蔑视军令。
出身,威望,官身,始终是他绕不过去的一道坎。
想着事情,马城一向亲和的脸,逐渐变的阴沉了起来。
马国忠也满脸无奈的看着他,也不好再弹压了,一味弹压知会让这些部下离心离德,最后连兄弟都做不成了。
马城前世对付这种痞子兵,倒也有一套办法,一个字,打,马城曾经把一个不服管教的痞子兵,打的从营房躲进了厕所,最后跪下来磕头认错,后来那痞子兵见了马城,乖的就象耗子见了猫,腰杆挺的比谁都直。
马城沉吟片刻,虽然变的乖张起来,放肆笑道:“丁文朝,你披甲吧。”
被点名的骑兵满面错愕,怀疑问道:“为何披甲?”
马城笑的越发放肆:“今日操练的是短兵接敌,我怕伤着你,披甲吧。”
话说完了,顿时就把骑兵们的火挑起来了,校场上顿时一片哗然。
丁文朝性格本就火暴,强压下一口火,闷闷的哼了一声:“披甲就不必了,标下请少爷指教!”
一句话就把骑兵们的火气挑起来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些在开原马营混饭吃的骄悍之兵,分外受不得激。有些奇特的气氛里,两人各自挑选兵器,马城自然挑的是枪,一根白蜡杆大枪,丁文朝挑的是双手斩马刀,刀身狭长锋利让人望而生畏,比明军骑兵装备的苗刀还要长一点。
丁文朝双手反握斩马刀,刀背朝外,咧嘴讪笑道:“五少爷身娇肉贵,还是算了吧,标下怕失手伤了五少爷,那就罪过了。”
马城看他刀背朝外,也咧嘴一笑要过一把短刀,轻轻一削,精铁打造的枪头落地,手中大枪只剩下一根白蜡杆。
校场上又是一片哗然,连马国忠也有些担心了,委婉提醒:“少爷,这厮手底下也没个分寸,少爷小心。”
马城不以为意平端枪杆,轻喝了一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