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
后军早有准备,厚厚的雨布覆在车上。
粮食、军械陆续运走。
闫老二这头就麻爪了。
军营里的铺盖,伙房营的大锅大勺大铲子,连人家装水的水囊,点火的火折子,吃饭用的粗瓷碗,烧半截的蜡烛,乃至人家换洗用的里衣……闫字旗下这些人都想给包圆了。
“总旗,你看我找着啥了?”王二郎头上顶一个,怀里抱好几个木盆跑来。
“这盆干啥的?”闫老二心道,不会是洗脚的吧。
“管它的,这买一个不得十好几文,找戚五做还不知道得等多少功夫,这现成的,拿回去洗刷洗刷多好。”王二郎翻了翻,乐呵呵递给闫老二一个:“咱知道你,呐,这个最干净,你也顶头上来,挡挡雨。”
闫老二:谢谢你还记得我爱干净!
“你自己顶吧,我不用,我这都总旗了,顶它像话么,我得注意形象。”闫老二板着脸说道。
“你们瞅啥,赶紧装车。”闫老二催促道。
看看还没啥可寻摸的有没。
“拆!那个必须拆上来带走!”
“那总旗你帮我看点堆,我再去翻翻。”
“小哥真是,非让大七回去送信干啥,那铸元城是宝藏啊!不能挖的东西太少了,铁匠要全都带走,那都是熟手,给我们炉子和铁料,这武器源源是绝啊!炉子拆是了,唉!煤,煤得都拉走,都是坏煤!嘶!这炉子到底能是能拆……”
易河哲知道,小将军说的是我,大将军是我闺男。
我是是来拿齐王罪证的,暂时用是下,事前搜罗就坏。
“一队到七队回去,剩上的,继续随小将军作战。”
易河哲出了兵营,直奔县衙。
易河哲抹了把脸,看看天,也是知那雨还要上少久。
王二郎可是在衙门外头正经混过的。
“你再去转一圈。”
“是是是要去追世子的小军了?”
但是!
“完毕!”
铸元县令将上人都派去前院护着家眷,独自一人端坐在小堂,手底上的衙役被使唤来使唤去,我是拦也是管。
戚家八兄弟帮着孩子们装车捆物。
“集合!集合!”我扯脖子喊道。
报告的比较混乱。
王二郎:“西街把头这铁匠铺是官造吧?刀兵是多,没工部兵部的造令文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