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转,摆了桌案,铺了垫子,拜师的几样礼按顺序恭恭敬敬的奉上,在亲长的见证下,一个头磕在地上……
伴随着穆女官庄严绵长的劝学之音,拜师礼成。
闫玉本人晕晕乎乎。
这就成了?这位穆女官,成了她的老师了?
可这礼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是不是太全乎了!!!
老师和老师是不一样的吧,她这种,怎么感觉和她爹拜师公差不多?
不是形式上的相似,而是,而是……这种庄而重之,传之有序的承继感……
呜呜呜,她是不是不小心进了什么坑啊?
田夫人不明就里,还在欣慰,这位京城来的穆大人,论官阶,品级还在她家老头子之上,想来学识不差,穆女师这一身的周正刻板,在田夫人看来更不是问题,为人师者,正当如此。
拜师后,田夫人便主动张罗穆女官的住处。
屋子是闫家早就准备好的,只需将穆女官随身带的行装安置进去即可。
再有不足,随时补充。
容嬷嬷被李雪梅唤来与穆女官见过。
还有崔娘子,也被喊进来说了会话。
闫玉眼珠一转,将晴儿也带过来露了一面。
穆女官的眼风清凌凌扫过来,仿佛看透一切。
……
“小二。”穆女官唤道。
闫玉立时应声:“学生在。”
“看你神情,似有诸多疑惑,尽可问来。”穆女官平静的说道。
闫玉的眉心快要拧起来了。
穆老师您看的准。
她就是问题好多的说。
却一时不知该从何问起。
穆女官也不催促。
往自己带来的砚台里点了水,翻出一根快要磨尽的墨条,细细研磨。
屋子里,只剩下她匀速轻缓的磨墨声。
“穆老师,我拜了您做老师,不是先生,对吗?”闫玉抬起眼来,眸子灼灼闪烁,黑白分明。
老师和先生,有时只是称呼不同,但在此时,穆女官知晓面前这位学生所问意义何在。
不曾抬头,手上亦不停,只嗯了一声。
若不是闫玉留意,只怕就要错过。
闫玉的眼睛睁大了一圈。
还真是!
“穆老师没有考较过我的功课,今日也是头一回见我,就收了我入门墙,为啥?”闫玉想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