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玉也没想到师公竟和大伯有类似的毛病,也给零花钱?
这……这可太棒了啊!
“爹,我才见师公几次面,还不是爹你的功劳,我这是沾你的光啦!嘿嘿,爹,师公给我多少零花钱?”闫玉搓搓手,双眼泛光,好期待呀!
“呐,这五钱是你师公给你的,省着花,老头一个月就三两七钱五分。”闫老二忍不住再次重申。
“爹!”闫玉真受不了他。“我都快能背下来啦,我师公不容易,干得多挣得少,正七品的大老爷,一个月三两七五,一年四十五两……日子过的苦,不然这银子我还是别要了,怪不好意思的。”
“那不行,老头倔着呢,给你你就拿着,下个月初十我回去,咱一家上府城走一趟,去看看师母。”闫老二道。
“这个,是爹给你的。”闫老二必然不能落于人后,哪怕这个人是他老师也不行。
闫玉又笑嘻嘻接过来五钱银子。
跑一趟虎踞,收获一两零花钱,不错不错!
可惜了,大伯不在……
……
“收了这么多柴?二铁哥,那今天早些回去吧,再多就拉不下了。”闫玉看着城门口捆扎好的柴火,简单算了算,觉得今天的量差不多了。
“再等等吧,有好些打了招呼说等会还过来,不好提前走。”二铁说道。
“是因为收柴的价涨了?”闫玉问道。
二铁点点头:“对,我说了以后都是这个价,不会再落下去,只会涨,他们却等不得三天以后,非说今天将家里的柴火都拉来。”
闫玉明白,落袋为安嘛,可以理解。
“行,既然说好的,就再等等,不过二铁哥,我还有事,得先回去,就不等你们了,先走啦。”
二铁:“嗯,你先回吧。”
“二铁哥,别收太多,怕爬犁承不住。”闫玉叮嘱道。
“咱晓得。”
……
又是程小公子趴在驴上,闫玉和大丫坐着。
大概是身上多了一件衣服,没那么冷了,也可能是彼此熟悉了一些,程乐舟健谈了不少。
“闫小弟,你们在虎踞收木柴,是卖到永宁去吗?”
“对呀!”闫玉大大方方承认,这也没什么可瞒的。
程乐舟:“我……我在永宁城外所见卖柴者,似乎和在虎踞城外收柴的是同一批人……”
“都是咱村子的,程小哥见到过?”闫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