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棉被。”闫老二嘴里念叨着,又去拽那个大号的棉被。
“嚯!这分量!”闫老二两手拽着,想抖一抖棉被沾上的灰土,都得先做好准备,再用力一颠。
大厚棉被特别从容的抬高离地,再稳稳落下。
闫老二:……
这么不给面子?
闫玉哈哈笑着,也过去帮忙。
两个人抖就轻松好多。
沉是次要的,主要是大。
闫老二迈着步子估量着它的长宽。
“这得有2米,拆了能分出好几条棉被。”
闫玉星星眼:“那不是买一条,够咱全家的?”
他们家六口人,需要五条棉被。
闫老二心里默算着,摇头道:“一条不够,关州冷啊,最好再来一条,这一条分出三条小点的棉被差不离。”
2米大被,怕是有十来斤棉花,盖它睡觉,不得给自己压的上不来气!
“还有棉花呢。”闫玉想起来。
闫老二看了看道:“也就一斤,闺女你发现没,平台卖的东西特别整装,基本都是按斤来。”
“这些可以给大伯、大哥哥和大姐姐做棉鞋。”闫玉将那一团白花花的棉花又抖又拍的,想要将上面沾上的灰土抖掉,却拍来拍去不见干净不说,反而将土拍了进去似的,颜色都深了一个度。
“爹,咋弄不干净?”
“没事,一样用,回头还可以和他们说这是减价的棉花。”闫老二不在意的说道。
闫玉瞪眼:“我才不信棉花在关州会有便宜卖的,不信爹你去打听打听,肯定老贵了。”
她小心的将棉花用单衣包了放在提篮里,“不耽误用就行,脏点也就脏点吧,反正不露在外面,也看不见。”
闫老二又将视线落在大渔网上。
“这渔网……咱也不会用啊!”他试着理了理,半天没找到头在哪。
“问问呗,有家里有小渔网的,这大的也能会使吧?”闫玉过去将她爹好不容易理到一边的网子又重新团了回去,抱到车上,和竹席草席还有整匹的布料放在一起。
闫老二:……
你以为我玩呢?刚有种马上要找到头的感觉。
“这几个纸包里是啥?”他指着那几个特别显眼的纸袋问道。
“哈哈!爹!你猜猜!正是咱们能用上的!”闫玉跑过去,稀罕的拿起几个纸袋子,恨不得在脸上贴贴它们。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