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泷一斗的脑海里缓缓飘出了这么一段歌词。
就像是嘲讽般的,这段歌词演化成一只大手狠狠的拍在了他的脸上,一边一个,清脆响亮。
这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
站在前方的钟离已经结束了他对于昏睡症的看法与讲解,并开始分配起众人接下来的任务与规划。
只不过,目前这间屋子里除了其他人,现在也就只有荒泷一斗盘坐在地上,百无聊赖的用手板着双脚跟不倒翁一样晃动着身躯,而且他的手指还时不时抠着自己的脚趾缝,随后放在鼻子上闻闻味道。
“噫~”
宵宫不经意间扭头看到了这一恶臭的画面,这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鄙弃之音,随后一脸嫌弃的将身躯朝九条裟罗那边靠了靠,以求尽量远离荒泷一斗。
???
荒泷一斗这时碰巧注意到了宵宫为了躲避他而做出的小小举动,这让他的内心瞬间感到很是受伤。
“你后腿半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你知道你这小小的动作伤害有多么大吗?”
百感惆怅的荒泷一斗直呼痛苦哀哉。
时间转眼间来到了下午的五点二十分,前面的钟离也滔滔不绝的讲了快半个多小时。
不过,好在他无聊的就快要用眼睛数出自己手背上有多少汗毛的时候,此时钟离那平淡磁性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
“一斗兄弟,不知我刚刚的这份规划,你意下如何?”
这一声好似是询问的话语瞬间打断了荒泷一斗继续摸鱼的心思,也让他数出的汗毛在累计到一千两百二十二根后停了下来。
这之后他开始四下观望,见众人都已经把目光对准了自己后,他才意识到刚刚钟离那声的确是对自己说的,不是什么错觉。
“啊?什么意下如何?钟离兄弟,你能否说明白点啊?”
这般嚷嚷着,荒泷一斗随即一个鲤鱼打挺站起了身,在他拍了拍自己**上的尘土后才发现,他的腿貌似在刚刚给坐麻了。
于是他便只好迈着晃悠悠的步伐,一只手挠着有些炸毛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挠着**满脸不知所云的看向钟离。
“啊这.....”
众人在看到荒泷一斗的这番滑稽表现后,很明显的意识到这家伙是刚刚摸完鱼所留下的后遗症。
而站在前方的钟离由于刚刚演讲的感情太过投入,所以也就没有注意到一斗这家伙。
因此,这就导致了他刚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