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一番话,赵秋宜明显说得底气不足,虽说平时大大咧咧惯的,但在宋时琛面前照样的怂。
宋时琛身上的气势过强,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受得起,连说句话也要鼓足勇气。
凶巴巴的母老虎在他面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气也不带喘,可想言之,有多可怕。
说完后,赵秋宜压根不敢跟宋时琛对视,莫名有种心虚的感觉。
沉默了半响,宋时琛移开放在赵秋宜身上的目光,敛了敛神色,骨节分明的手敲了敲沈晚意的桌子。
好听低沉的嗓音从喉间溢出,喉结上下滚动,漫不经心地地开口,“去哪了?”
“啊?”
赵秋宜顿时脱口而出,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这是什么鬼问题。
平时灵光的脑袋瓜子也没有反应过来,可想言之不是一般人能理解。
这位大佬还真是语出惊人,非常不能理解。
简单的一句话,她居然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做人也太失败。
内心充满十万个为什么,但又不敢问出口。
怕宋时琛嫌弃她笨,理解能力差,她辛苦维持的良好形象就此破灭。
半响没有得到回应,宋时琛的眉蹙得更紧了些,轮廓分明的脸上分明不悦,再重复了一遍,这次说得更具体些。
“沈晚意去哪里了?”
这下,赵秋宜总算反应过来,原来问得是沈晚意。
为什么刚刚不具体说,害得她绞尽脑汁的在想那句话的意思。
好家伙,确定不是在玩她?
现在这下轮到赵秋宜好奇,今天咋那么多人问沈晚意究竟去哪了,平时屁话不多一个,现在争先恐后问她。
而且令她震惊的是,连宋时琛居然也问起沈晚意。
非常不理解,大为震惊,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
何德何能,宋时琛开口跟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万万想不到居然是问沈晚意的踪影。
此时此刻,赵秋宜的心快碎成一地,小心灵严重受到伤害,原地去世。
快速抬头瞅了宋时琛一眼,缓缓吐出一句话,“她在舞蹈室练习。”
话音刚落,轮到宋时琛疑惑,他扬了扬下颚,漆黑的眸子顿时诧异,屈起手指有规律地点了点桌面。
一时半会怎么去练起舞,而且也没有收到消息有活动,神情略有所思,“练什么舞?”
说起这个,赵秋宜立马敞开心扉来聊,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