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知道张怡寒是开玩笑的。只是我现在心情有些不好,没心情和她开玩笑,所以我就没回答她的话。
不过此时我心里还是挺感动的,虽然张怡寒是个比较保守的女人,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最多只让我牵一下手,亲都不让我亲,可我知道她心里是很在乎我的。
她把我背到隔壁病房外面敲了敲门,里面的门很快就打开了,我没想到开门的竟然还是赵晓天。
赵晓天横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把我和张怡寒让进屋后,他又坐回到孟洁病床旁边的小凳子上。
孟洁却让我有些意外,她似乎很看得开,见我和张怡寒过去,她还笑着说了一句:“浑身是伤还跑过来干嘛?”
我朝孟洁看了看,发现她额头贴着一块纱布,其他地方都没什么事,心里又稍微好受一点。
“孟姐,对不起,是我害,害……”本来我是想说是我害死了孟小洁,可最终还是没忍心说出口,因为我有些不敢提这个名字。
“别说了,不关你的事,可能这就是命吧!我应该谢谢你才是,要不是你护住我们,你也不会伤这么重。”
“孟姐,你就别这么说,你这么说我真的要挖个地洞钻进去了。”我苦着脸道。
孟洁的大度令我对她有些刮目相看,这个女人的确不一般。
现场突然变得很安静,连平时话最多的赵晓天都沉默了,聊天的气氛又能好到哪里去。
我和张怡寒坐了没多大一会儿,孟洁就叫我们回去休息,说她也要休息了。
她都那么说了,我们又哪里好意思再打扰她。
我在医院住了九天,孟洁只住了四天就出院了,她出院之前,赵晓天就已经把孟小洁的丧事办好了。孟洁是赵晓天接出医院的,他们俩从医院出去之后,就失踪了。
走的时候,就连赵铭竹和赵晓天母亲都不知道赵晓天去哪里了?
我第九天出院之后,先是去宝山市省厅了解了一下当天的情况,然后又去郭家院子看了看爆炸过后的废墟。
那个院子已经不像样子了,房子倒塌之后,把那口古井都掩埋了。
由于房子的主人早就死光了,这房子本来就是无主之物,现在当然不会有人清理。
当晚虽然去了不少人,可他们只把我们清理出来之后,就把现场封锁了。因为上面还怕有地雷没有爆炸,伤及无辜。
当地派出所还特意给村里人开大会说了一下,院子里面有地雷,任何人都不准擅自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