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鸣山上,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正紧闭着眼眸,在她面前的是一名穿着白衣的清丽女子,红衣女子长相精致如画中人,而那白衣清丽女子却给人一种清丽脱俗的感觉,和那红衣女子坐在一块儿,竟成了一种分庭抗礼的趋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衣女子这才轻声叹了一口气,“红鲤姐,你这又是何苦呢,两千年前你早就已然挣脱枷锁,却又为何偏偏自己为自己着了枷锁呢?”
红鲤睁开眼眸,狭长的丹凤眼中有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色彩,“这个问题我也想反过来问你,你也同样等了那人两千年。不累吗?”
“可他和张道陵不一样,张道陵当初负了你,而他却没负我,从始至终也只是我一人在唱独角戏罢了。”白衣女子说到这的时候,眼眸中有了一丝黯淡。“是啊,从始至终,也只是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罢了,我能等。”
“他早已斩了七情六欲,你永远等不到。所以在某些程度上,你比我还要更傻,不是吗?”红鲤开口说道。
“子非鱼,安知鱼之不乐?”白衣女子眼眸中有的是化不开的忧愁。
“子非我,安知我之不乐?”红鲤抿嘴轻声笑了起来。
白衣女子愣了一下,旋即跟着红鲤一块儿笑了起来,“看来你的心意已决,只是那人终究已经不再是你的张道人了,他叫王盼,你这么做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红鲤摇了摇头,“我早已放下,放不下的,只是你罢了。”
“唉,每次和你说正经的,你就和我说些野狐禅,当真是无趣。”白衣女子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那人是张道陵转世,就算再来一次,选择的依旧还是负你那条路。”
白衣女子话音刚落,红鲤的身子微微一怔,那双漆黑的眼眸仿佛看穿了亘古,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红鲤这才蓦然一笑,“不,他选得和当初不一样,加上最开始那一次,我等了九次,九次都是同样的结果,但这第十次,也是最后一次,终究是不一样了。”
笑着笑着,红鲤那美丽而又精致的眼眸中却不禁落下泪花,她轻声开口说道,“子鱼。”
“嗯?”子鱼有些疑惑的看向红鲤,有些不太清楚为什么红鲤会忽然叫自己。
“帮我一个忙可以吗?”红鲤抬起头来看着子鱼,抹了一把泪花儿,轻声笑了起来。
“什么?”子鱼开口问道。
“帮我护他一世戎马,我是等不到他带着我一块儿去看江山如画了,但我还是希望他可以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