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和化妆后就是东施和西施的天壤之别,她还说有个死党一天花在打扮上就要耗费3到4个钟头,当时把陈浮生给大大长了一次见识,他觉得楼下这位由江亚楼亲自护花的嫂子十有八九在化妆品上一年就要砸进去六位数的银子。
“嫂子好。”
陈浮生在楼梯口守到江亚楼和脸色不悦的“嫂子”,有点忐忑,南京能让富人圈子津津乐道女性角色不算太多,眼前就是一头不好惹的母老虎,陈浮生生怕她是来兴师问罪,心想自己也没招呼江亚楼去哪家桑拿洗浴玩不正当男女游戏啊。
除了母老虎,她身边还有两个差不多水准的**,陈浮生没敢乱瞟,不想给她们留下发情牲口的第一印象。
“你就是浮生?”女人虽说很大牌,但从小就跳芭蕾练钢琴的她一眼就瞧出那架三角斯坦威不俗,弹琴的年轻人技法纯熟,绝不是拿着普通钢琴等级证书出来骗喝的下三**色,她确实对江亚楼玩夜场酒吧一直不感冒,家族里头的七大姑八大姨也一直瞧不上她老公,使得她一直窝囊憋屈,只是很好奇一个年轻人怎么能让眼界还算较高的老公赞不绝口,恰巧玛索酒吧今晚搞了个大型活动,便顺便拉着两个一个大院里出来的闺蜜来密码“视察工作”,如果是登徒子,就早点将他和老公江亚楼的“革命友谊”扼杀在摇篮。
“恩,新开了这家场子,幸亏江哥一直帮忙照应才有现在的生意。嫂子,江哥可是每次见到我都不忘记拿出钱包里嫂子的照片,使劲跟我显摆。”陈浮生笑容温顺地点头道,言语真诚而乖巧,这马屁不直白赤裸,听得母老虎很舒服,脸色柔和许多,一直提心吊胆的江亚楼偷偷朝陈浮生伸出大拇指。
袁淳眼力劲不差,基本上是跟着这伙大人物来到二楼,陈浮生给她一个眼神就知道该去开什么档次的酒,很殷勤地充当服务员端茶倒水,她已经特地让大叔罗开泰准备四杯拿手鸡尾酒。江亚楼有点看不惯妻子两个闺蜜将袁淳当丫鬟使唤,看人眼神还都是居高临下斜瞥的,陈浮生能笑而不语不动声色,袁淳可以忍,江亚楼道义上说不过去,所以看似漫不经心地提起这个年轻女孩是密码酒吧的台柱,他老婆眼神迅速暗藏玄机地一冷,确定他跟袁淳没异样后才缓和下来。
母老虎名字叫黄芊芊,身边两个貌合神离的闺蜜一个叫杜冬曼,找了个与她父辈一样攀爬的丈夫,一直觉得她男人比江亚楼高出一头,另一个李娜则低调许多,但与黄芊芊也是那种从小到大样样都要暗中比试高低一下的朋友,从幼儿园小红花多少到学生时代成绩和男朋友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