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梳头发,殊不知那个中分汉奸头怎么打理也就是那般耀眼璀璨,实在很难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小爷,我虽然是个生意人,但在家里一向是实诚做派,你要不想要,我也懒得硬塞给你。你要想要,就尽管拿走。”陈圆殊微笑道,不会热情到矫情,也不会冷淡到冷漠,看着舒服甚至还有妩媚天成的诱惑,但也至于让人心生轻薄,这就是陈圆殊在商场打磨十几年修炼出来的道行。
“那我真不客气了?”王虎剩学着陈富贵和陈二狗两兄弟一脉相传的憨笑,但因为那张脸那个发型怎么都无法让人瞧出憨厚,只有一股扑面而来的猥琐奸诈。他自己彷佛浑然不知,一对小眼睛眯起来几乎就没有缝,强忍住跑到陈圆殊后头去欣赏她背部曲线的冲动,心中感慨这女人真是尤物,30来岁的样子,就这身材这韵味,在床上几番风雨后还不得把爷们榨得皮包骨头。
猛咽口水的王虎剩当真不客气,踮起脚跟就拎了两片甲骨,一块就是早就垂涎的牛骨,还有一块是鹿头骨,就在陈圆殊以为他就此结束的时候挠了挠令她忍俊不禁的发型,一点没心眼的意思笑道:“要不再给我个袋子?那么多,我口袋放不下去。”
陈圆殊呆立当场,似乎不太适应王虎剩的过于实诚,但她既然肯二话不说送陈二狗一辆悍马,真不是小气的女人,没给王虎剩任何脸色看地就拿来几只环保袋和十几条绸缎丝巾,裹上后帮忙小心翼翼装进去,王虎剩虽然笑得没心没肺像个白痴,但心里却是唏嘘,这娘们能勾上二狗,果然不是没有道理。
陈圆殊随后跟大厅里的陈象爻和周惊蛰聊了会,最后才去书房,“拜会”曹蒹葭。
曹蒹葭站在书架前翻阅左丘明的《春秋传》,陈圆殊也没有出声打扰,只是站在一个不具备攻击性但也不疏远的距离,随手抽出一本《八宝山纪实》,安静打量这个陈二狗从未提起却谁都知道她在他心中地位非同寻常的女人,漂亮?陈圆殊轻轻摇头,有些女人可以强大到让人忽略其容貌,这就像她爷爷那一辈人中的上位者,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那跟身材高矮胖瘦都无关,陈圆殊好奇的是这种女人怎么会比她之前就跟陈浮生有不浅的交集,按照陈圆殊的思维方式,她如果青睐倚重陈浮生,那一定不会吝啬制造机遇和给予协助,但这场南京大洗牌中陈圆殊却没有看到这个女人的身影,她好像就一直如同现在这个姿势,局中的局外人,陈圆殊想不通其中的玄机,是家族势力根基不在南京,天高皇帝远碍于鞭长莫及帮不上陈浮生?还是静观其变磨练一穷二白三多灾多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