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
虽然两人的关系发生改变,但是穆青还有点不自在,她在远离卢政锋的床边坐下,紧抿着唇,就准备看卢政锋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看着故作镇定的面前,卢政锋嘴角扬了扬。他也不继续吊穆青胃口,而是弯腰从床头柜里取出来一个小盒子递给穆青。
穆青打开来一看,盒子里是一条银色的项链,她拎起项链,打量了下:“子弹?”
卢政锋将项链给她戴上,子弹坠子正好垂在穆青的胸前,“不错,这是子弹。有一次受伤,从心脏旁边取出来的,这是距离我心脏最近的地方,从此以后,它就是你的了。”
穆青握着子弹吊坠,怔愣了半晌,忽然向着卢政锋扑了过去,撕扯着卢政锋的衣服。卢政锋一个不察,被穆青扑到在床上。
看着穆青坐在他的腰腹间,撩起他的衣服,他笑道:“这么性急?”
穆青瞪了他一眼,什么都不说,专心地和手下的衣服作斗争。卢政锋看穆青神情严肃,也不再嬉皮笑脸,而是沉默着配合穆青的动作。
很快,卢政锋上身的衣服全都被扒地一干二净,露出古铜色的胸膛。卢政锋属于那种典型的穿衣显瘦,**有肉的,肌肉也并不夸张,薄薄地一层附着在骨骼上,但是里面却蕴藏着惊人的力量。
看着卢政锋赤裸的胸膛,穆青面上的神情很平静,此刻她的所有心神全都被卢政锋身上或深或浅的疤痕给吸引了。
她手指摸上了卢政锋的左胸,那里有一个圆圆的疤痕,颜色很深,可以想见当时是有多么的凶险。在穆青的手指刚刚触摸到胸膛时,卢政锋的基柔就是一紧。
看穆青的手一直在那里游移,卢政锋觉得他的火都要被穆青给摸出来了。
穆青摸着那处疤痕,忽然问了一句:“这里就是当初取出子弹的地方吗?”
这也太偏了,要是再偏移个一公分,就是心脏了。穆青手微微动了动,素手轻轻地贴在卢政锋的心脏上,感受着那里的跳动。
卢政锋双手枕在脑后,眼睛看着天花板:“对的,就是这里。这是我从业以来受过的最严重的伤,就这一次,在床上足足躺了有两个月。”
他说地很轻描淡写,却冷不防地胸口处一凉,卢政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看向穆青,入眼的是穆青通红的眼眶和还挂在腮帮子上的泪珠。
她低垂着头,什么声音都不发出来,就是这么沉默地哭泣,但是就是这样,卢政锋都觉得他的心被揪了起来。
卢政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