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拍了拍大腿:“这是我第二次听说的关于胎梦的事情,我活了这么大,也就听说过两次,现在看来,这胎梦还是非常的神奇的。”
“第二次?”盛栖梧和洛桐异口同声,“您第一次听说的是什么时候?能够给我们说说吗?”
他们还以为这样的事情不算多呢,没想到陈奶奶居然听说过,洛桐忽然的就有了一种找到同类的感觉。原来这并不是一种绝无仅有的现象啊,所以对于陈奶奶口中的第一次听说的胎梦非常地好奇。
看着两人呢求知欲旺盛的眼神,陈奶奶端过盛栖梧泡的茶,轻轻地喝了一口。她沉吟了下,似乎在想应该怎么组织语言。
“我还在娘家做姑**时候,曾经听我妈说起过。说起来我家是两个孩子,我是老大,轩面还有一个妹妹。”
陈奶奶开始说起了以前的事情,尽管没有听到胎梦这两个字,但是洛桐和盛栖梧还是安静地听着她说下去。
“当时在我们村子里有一个土地庙,庙前面种着一颗很大的银杏树。”说到以前的事情,陈奶奶是一脸的怀念。
“说起来胎梦这件事还是真实发生的,就发生在我**身上。”陈奶奶说着,洛桐睁大了眼睛听着陈奶奶说。
“农村里其实还是有点迷信的,当时在村子里有个神婆,成天的神神道道的,大家对她都是敬而远之的,说来我后来就没有怎么见过这个神婆了。”
洛桐也不去打扰她,难得陈奶奶在她面前说这么多话,说的还是她以前的事情,就算她自己对这些不感兴趣,可是看着陈奶奶一脸怀念,她打断的话是怎么都说不出口,更不用说她对这些还是很感兴趣的。
“当初我妈怀着我妹妹的时候,就真实的做过胎梦。她梦到自己来到了土地庙,当时提低秒前面的银杏树上牵了一根瓠子藤,藤上面结了两个瓠子,瓠子晒干了劈开就是我们平时用的瓢,我妈就摘下了两个瓠子抱在怀里往家里赶。”
这个梦说地还有连续性,洛桐听地是一脸的神往。陈奶奶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在回家的时候要经过那个神婆的家里,我妈就在路上遇到了她,她向我妈要了一个瓠子,后来梦醒后我妈就后悔说不应该给一个葫芦给那个神婆,再后来我妹妹就出生了。”
“为什么就是摘了两个瓠子,接肯定一定会生女儿呢?”盛栖梧不明白,这不明白自然就要问的。
陈奶奶笑道:“这瓠子呢,在我们的方言谐音里就是无子的意思,那么这不是很明显地是个女孩儿吗?所以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