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凌坚持听了几分钟,没从秦政嘴里听到什么有用的内容。
他耐心告罄,频频看手表。
“事情我已经和你说明白了,其他的没有和你解释的必要。”
在秦政的唾沫攻击里,秦凌站起身,“你要是害怕被波及,大可以离我远远的。最好是明天就召开记者发布会,告诉全世界,我们已经断绝关系。”
砰!
秦政抓起手边昂贵的茶具,掷向秦凌。
后者稍微躲避,瓷器便带着刚上的滚烫热水一起砸在地上,四分五裂的碎片间冒起骇人的水蒸气。
这要是被砸中,秦凌可就有一直留在家里的理由了。
他满眼嘲讽地扯扯嘴角:“你还挺为我着想。”
“老子是你亲爹!”
秦政指着秦凌的鼻子,恶狠狠唾弃他,“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
老子见过的事比你吃过的盐还多!
现在替你做打算是给你机会,你别给脸不要脸!”
客厅里弥漫着令人尴尬的寂静。
秦凌端着事不关己的态度,眼神漠然到像在看一出演技拙劣的大戏。
眼看秦政火气再次往上涌,他才无所谓地耸肩,不咸不淡地回应一句。
“不用了,毕竟我早就是个弃子,不劳您费心。
我还是那句话,你想做什么就自己去做,少对别人指手画脚。
实在害怕被我牵连,可以赶紧发声明和我割席。”
这种莫名其妙的家人,秦凌恨不得离远点。
“还有别的事吗?”
秦凌风轻云淡地重复完断绝关系的话,就想收拾收拾离开。
这态度更让秦政恼火。
但也再次让他明白。
儿子长大了,早就不是可以随便让他拿捏的小玩意了。
他居然要对这没大没小的畜生妥协。
再对上秦凌漠然的眼神,秦政捏紧拳头。
“你……有。”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坐下,端起茶杯。
把老父亲的架子做足。
“叛逆期,老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想甩掉家里人,可以理解。
老子不跟你计较,但你心里得有数,得知道谁才是你这辈子最亲近的人。
血缘关系才是永远无法割舍的。”
这一大段下去,秦政心里舒服点了,不再挽留秦凌。
他一挥手,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