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双目圆瞪,一巴掌狠狠拍在赵寡妇女儿头顶,接着又张口一喷,那赵寡妇的女儿就眼珠一翻,栽倒在地。
正当众人惊疑时,赵寡妇的女儿缓缓醒来,却丝毫记不得之前发生的事情。
这件事,让一直笃信科学的江尘,三观备受冲击,自此之后,江尘就有了求仙问道的心,是以今日见了那老道人,才会突兀阻拦。
长叹一声,他提起粗瓷茶壶,咕嘟咕嘟喝了一肚子凉白开,有些闹腾的肠胃,略微安定了一些。
江尘躺倒在破旧的床铺上,头枕着手臂,心头念头纷杂,明日再找不到事情做,恐怕自个儿就要饿死了。
也是他这原身之前实在混账,导致江尘处处碰壁,根本没人敢用他,哪怕他好说歹说,苦苦哀求,依旧毫无无用。
哎…实在不行,明个就去山中转悠转悠,就算抓不到猎物,也能找些野菜蘑菇,对付几顿。
忍着腹中饥饿,江尘迷糊间已沉沉睡去。
夜幕降临,黑石镇的街道上,空空荡荡。
一处隐秘的胡同里,有人影窸窸窣窣的翻墙而出,此人贼头贼脑的左右张望一番,见没什么动静,便轻手轻脚的沿着街道而行。
周士才有些得意的掂了掂手中的公鸡,又颇为贪恋的回头望了眼赵寡妇家的院子,嘿嘿低笑几声。
那娘们脾气泼辣的很,几日前他去撩拨赵寡妇,却被对方拿着菜刀追了几条巷子,这件事,可叫他周某人丢尽了颜面。
今夜将赵寡妇家的公鸡偷了,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至于为何他不敢对赵寡妇做出什么过激的事,那自然是有所顾忌了。
据说,赵寡妇有个在县里做捕快的兄长,他这种泼皮无赖,最怕的就是这种披了官皮的人。
这就如老鼠遇到猫一般,天生便要被克的死死的。
周士才哼着小曲儿,提着那只已经断了气的公鸡,晃晃悠悠地走在黑夜中的小镇。
昏黄的月光洒下暗淡的微光,一股寒风袭来,周遭影影绰绰,好似有活物在蠕动。
身侧黑洞洞的巷子里,突然传来“哒哒”的声响。
“谁?”
周士才悚然一惊,扭头瞧去,巷子里黑雾缭绕,看不真切,却不见有人出声。
他松了一口气,暗道,兴许是野猫发出的动静,他有些自个儿吓自个儿了。
正要离开,巷子又是嘎吱作响。
“艹,谁**在那吓唬你周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