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不好了!外面来了一人自称是稚鱼小姐的旧识,说是有极要紧的事见稚鱼小姐,小的不敢拦啊。”
旧识?极要紧的事?还偏偏是在皇帝也在的时候?
江康安的眼神不易察觉地看了眼皇帝,紧接着道:“那人可自报家门?”
“说是……姓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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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戴了人皮面具,模样虽俊美,但看上去却并没有什么记忆点。
他边扇着扇子,边跟着小厮一路走。
当初江稚鱼让他投奔萧晏礼,还说要做出一副被贺言庭囚禁的假象,但他到底没明白其中的用意,且这么多天,江稚鱼也没找过自己,苏白终于按耐不住了。
一路不知走了多少个弯,小厮才终于停了下来。
苏白迈步进了屋中,主位上赫然只坐着江康安一人。
苏白拱手抱拳:“想必这位便是稚鱼的长兄了吧,我名唤苏既白,与令妹乃是至交好友,此番登门,是有要事告知,不知公子可否让我见稚鱼一面?”
他说话的同时,江康安也在打量着他。
一个人的面容能改,但气质却是改不了的,况且苏白这浪荡的气质,与他略显正派的面容,实在不搭。
江康安眼睫微垂:“不是我有意阻拦,实在是公子来得不巧,稚鱼不在府内,不知公子有何要事,待稚鱼回来,我代为转达?”
不在府中?
苏白抬眼看他,见他一脸坦然,眼中疑惑更甚。
江康安不知道他的身份,没理由骗他,但是他的探子亲眼见江稚鱼回来后,再未出府。
是江稚鱼躲着不见他?
想起江稚鱼的行事风格,苏白默默将这一条剃除。
那就只剩一种可能了,是她现在没法见自己。
毕竟出自己家门,也用不着上天遁地的。
那么问题又来了,就在自己家,江稚鱼能出什么事,以至于她连自己一面都见不了?
苏白掩下自己打量的神色,扬唇一笑:“竟这般不巧,那便算了,若是稚鱼回来,请公子让她到清风馆旁的客栈中一叙。”
是清风馆认识的人?
江康安压下心间疑惑,默默颔首。
等苏白一走,皇帝和福平便从屏风后出来了。
“不知为何,朕总觉得方才那人似曾相识,”皇帝站在江康安旁边,轻声道。
但那种感觉也只有一瞬,皇帝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