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感觉如何?可觉得昨夜畅快?”
如此一言,令二人大为汗颜。
徐安自知酒品不好,酒后更有乱性的可能,前世就因此闹出过不少笑话。
便赶紧问道:“昨夜发生了何事?”
这个问题,显然也是庞奇想问的,于是便也将目光投向了杨宣。
杨宣嘿嘿一笑,却是答非所问,忽然退后一步,作揖一鞠,道:“徐大人实乃惊才也,而庞大人你恕在下不敢恭维!”
二人一呆,疑惑于杨宣此言的意思,徐安问道:“啥意思?”
杨宣笑道:“昨夜啊,大人你”
但他的话没说完,徐安就老脸一红,赶忙打断道:“打住,我的事儿就别细说了,单说庞奇为何在我房中?”
说完,立马转身去洗漱。
徐sir知道自己酒后有乱性的可能,主观上已认定昨夜肯定出糗了,继而不愿提及,倒也无可厚非。
杨宣又偷笑一声,却也只能改口道:“昨夜庞寺丞兴致颇高,喝大了非得拜大人你为师。但既有前事,你二人又岂能再结师徒之谊?杨某自感不妥,便一力阻止。谁知,庞寺丞意志坚决,打死不肯走,死抓着床腿不放。”
“杨某也是无奈,便只能任由他留在这了。”
庞奇一惊:“啊?我要拜大人为师?为何?”
杨宣刚想回答。
正在洗漱的徐安立马拦住:“等等,不管昨夜发生了何事,庞奇为何要拜我为师,都让它过去吧,烂在咱心里,可好?”
他知道杨宣若要解释庞奇拜师的缘由,就难免会说起他昨天的糗事,心中尴尬之下,便出言阻止。
毕竟,谁愿自己的糗事从别人口中说出?
而既有庞奇拜师一事,也就说明在徐sir大秀文采之后,还发生了一些微妙的事情
杨宣第三次偷笑,倒也收声不说。
庞奇尴尬非常,整理一下着装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
片刻后。
三人在客栈一楼吃过午饭,徐安收拾了一下心情,开口道:“行了。青楼也逛了,酒也喝了。那接下来,咱们就要办正事了。”
庞奇谄笑一声道:“正事?咱不是说暂且不理俗务,只管游山玩水。待漠北王抵京之时,再一道入城吗?”
徐安浅笑,眼中露出一抹异色,道:“游山玩水没错,但如果能顺道发点小财,又何乐而不为?”
杨宣插话道:“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