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停下成长的脚步。
至于现在的看潮生,被打包送回淮水之下的支祁井,身上一应零食和通讯工具都被剥夺一空,龙深连一毛钱都没给他留下。
看潮生欲哭无泪地从井下深潭爬出,浑身湿淋淋与一只章鱼四目相对。
章鱼兴奋道:“大哥,你回来看我了吗!是不是给我带手机了?”
看潮生:……不好意思,你大哥现在要钱没有,要蛟一条。
无支祁一脸“我早就知道你会回来”的了然,指着章鱼道:“拜师吗?以后要叫他师兄了。”
看潮生瞬间跳起来:“凭什么!我明明是他大哥!”
无支祁哂笑:“你当初主动跟他一起留下来,现在不就是师兄了?绕了一圈还不是得回来,费什么劲!”
看潮生:……
章鱼很惊讶:“那大哥要叫我师兄吗?”
无支祁:“你告诉他,新弟子进门要做什么?”
章鱼哦了一声,对看潮生说道:“每天早上起来要给师父揉五百下肩膀,晚上睡觉前要给师父讲睡前故事,把外面世界的事情说一说,周末师父无聊的时候要陪他打牌,赢了就修炼五百次吐纳口诀,输了的话就要倒立一天。”
看潮生哀嚎:“老大,我宁愿白干二十年!”
可惜声音重重叠叠,在洞**回荡,就是传不到上面去。
龙深与冬至两人,则继续南下,前往羊城。
冬至半道还回了一趟閤皂山,给他那位记名师父上香,把自己这两年来做的事情向他老人家汇报一遍,请他放心,因为冬至这个名字,已经在修行界闯出一定名堂了,假以时日,人们总会知道,他曾经还有过一位叫方扬的师父,而閤皂派,也是他的半个师门。方扬师父这辈子没收过徒弟,临终前收的一位就成了大器,他老人家九泉之下,想必也可含笑而瞑了。
上回被阴差打断,后来又有种种琐事缠身,直至此刻,冬至才想起龙深当初用来收阴魂的那面镜子法器,询问起唐净的近况。
龙深却摇摇头:“他一直在寻找能让明弦复活的办法,我也很久没有与他联系了。”
他打开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
唐净现在应该是在深山里,信号肯定不好,电话能不能打通还是未知数。
不过他们运气特别好,那边响了几下,居然还接了,虽然信号断断续续,但的确是唐净。
唐净的声音有些疲惫,但更多的是宁静。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