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心下也得佩服五皇子这几年的成长,起码很沉得住气了,谢尚书道,“殿下举荐南安侯是好意,但恕臣直言,南安侯怕是登不上大总督之位。”
这事儿五皇子不稀奇,他媳妇早与他说过了。五皇子举荐南安侯,更多是希望南安侯能成为总领江南的大将军,统筹军务。当然,这样的预计,五皇子是将自己放在了大总督之位。如果是他做大总督,定不会放着南安侯不用的。
但听了谢尚书的话,五皇子依然皱起眉头,他知道南安侯登不上大总督之位不足为奇,这是他媳妇看出来的,夫妻二人早探讨过此事。不过,谢尚书也这样说……总是有缘故的吧。五皇子便露出个不解之色来,道,“不瞒老尚书,在军略一道上,朝中还有谁能胜过南安侯么?”
“并非南安侯不能胜任,殿下,执掌江南事的,不会是朝臣,只会是一位皇子。”倘赵时雨听到此言,当引谢尚书为知己了。
就是五皇子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也不禁问,“老尚书此话怎讲?”此时朝中还是对大员的举荐中,并未有人提及皇子执掌江南之事,连同徐尚书的试探,父皇未置可否,就没人再举荐皇子了。五皇子不会认为妻子把推断同岳家说过,那么,太岳丈是从哪里知道这消息的呢?
谢尚书一叹,“当年先英国公亦是江南旧族出身,战功赫赫,以至后来权倾朝野,前车之鉴犹在眼前……”
五皇子道,“现下形势与当年大不相同啊。”朝中怕不会有第二个英国公,再者,若有人如英国公般战功,给人家赐爵也是应当的。
谢尚书不好再多说,轻声道,“对不对的,这个节骨眼儿上,殿下宁神定性,殿下本就是皇子中唯一有战功之人,若是机会来了,殿下当仁不让。”
五皇子道,“皇子中,我非嫡非长,虽有战功,也只是胜了一次而已。”
谢尚书道,“当初,永定侯也只是败了一次。”
五皇子十分想争一争的,但想到妻子的推断,又觉着自己怕是争不过东宫,五皇子欲言又止,谢尚书道,“殿下有话不妨直言。”
五皇子还是很信任岳家的,他道,“依老尚书所言,有没有可能,东宫亲掌江南事?”
谢尚书条件反射道,“东宫乃国之储君,君子坐不垂堂,满朝文武尚在,如何能让东宫涉险?”说过后,谢尚书的眼神又有几分幽沉,正色道,“如果东宫有此意,臣会为殿下尽力周旋。”
谢尚书这是要将宝全力押在五皇子身上了。
五皇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