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容易叫人明白。谢王妃的手段,看着光明坦荡,才令人难以招架。”段四海道,“当初江行云一行过来,他们要求我们派船接送,你以为此举如何?”
宁致远道,“在海上,我们接送,自然能保证他们的安全。”
“很对。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此事必要做得机密,所以,靖江那边无从得知江行云来我们这里的消息。你去闽地,闽地同样视为机密,所以平安往返。这是正常负责任的秘密来往,靖江一直不知,但今日之后,如果靖江闻知此事,定要怀疑我们与闽地两方私下勾结,进而对我们生起防范之心。”段四海淡淡道,“靖江与我们一直是互有防范的,防范本不足为奇,但如今的局势,闽地海港一旦建成,必然会大肆抢夺靖江的生意。靖江忌惮闽地,都过来挑拨我们了。这时候,靖江再知道我们与闽地已有商贸协议,那么,对我们的防备只会更甚。最直接的,在靖江的怀疑下,我们与靖江再不会结盟。看到没,这就是谢王妃的阳谋。”
宁致远道,“我们本就是做海上生意的,原也不是靖江王的附属,与闽地有协议,也是我们自己的事。”
“如果你如实与穆三说了我们同闽地协议的事,靖江王或者不会多想。”
宁致远当下道,“咱们自家的事,没有同他靖江报备的理。”
段四海唇角一翘,“所以你看,靖江王必要多想的。”
宁致远倒吸冷气,“难不成是谢王妃盘算好的?”
“李家一向只与张家做生意,突然一天,李家又去做了孙家的生意,张家会怎么想?”段四海道,“不必急,谢王妃行在先,靖江王也不是好缠的。”
宁致远寻思着道,“大哥既知谢王妃的目的,为何还要……”
“就像你说的,我们并不是靖江王的附庸。何况,谢王妃的提议与我们并无坏事。”
“大哥更看好谢王妃吧?”
“谢王妃与靖江王没什么不同,他们都是以皇位为目标。”只是……倒不是段四海与谢莫如有什么私交,实际上,他与靖江王交情更情。但,靖江王势力虽大,年岁上有些够呛……
宁致远道,“我听说,当初朝廷立太子,就是闽王首提首倡。”
“这有什么稀奇,太子又不是皇帝,就是皇帝,能立也能废呢。”
宁致远突然贼兮兮的说了句八卦,“谢王妃至今无子。”
“太\祖皇帝坐了江山多少年,也是寸草不生。对于真正的强人,有没有子嗣,并不会太影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