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皮手术之前,所有人都不允许去见司郁。
无论是她的组织成员还是来探听消息的他方。
“今天换皮吗?”先生点了点手机屏幕,没有抬头,“皮都给了主治医生了吗?”
司郁沉睡了一个月,男人没有让她醒来过。
只保持了正常的生命体征,为今天的手术做准备。
“给了,先生。”心腹颔首站立在他的后边。
“好。”
男人继续刷着新闻,看着c国内的几桩大事。
什么季家覆灭,什么什么的,男人看了就嫌麻烦。
“国内事儿还挺多啊,你最近查了吗?”他仰头问了问心腹。
“查了,先生想听吗?”
“当然。”
心腹清了清嗓子,说道:“启a基地安插在gs的卧底就是司郁的父亲司莲,他回到基地后和燕首领一起因为被先生您篡改的尸检报告陷入十二分的悲痛。”
先生:“能不强调,我、篡改、吗?”
“咳咳,或许正是这两个男人最爱的人的去世激起了他们的奋进之力,他们依据司莲拿回来的情报,粉碎了国内的叛徒。其中,季家尤甚。”
先生:“你不说,我要忘了,真正和gs牵扯隐藏许久的可是以温柔待人著称的季家人呐。”
——
一根烟蒂落在季睢眼前,他浑身是血地跪在付烨然的面前。
付烨然手里一根合金的甩棍上面沾着鲜血,正在缓缓滴落。
“季睢,哥也十来年没拿过棍子了,没干这种混事儿也十来年了。”
燕裔坐在一旁听着,右手一点一点细致地摩挲着戴在左手腕上的钻石手链。
光经过切割完美的折射面,刺入季睢的眼里。
“哈……哈哈…要不是司郁死了,谁又能发现我呢是吧。”
他一直作为背后一切阴谋的引导者,把所有事情的矛头指向祁家、邱家、付家。
季家干净的像个白纸。
只是万万没想到,司郁非要扯进这个计划里,打乱了燕裔的步伐不说,让他在这一轮的赌博里,输得彻底。
司郁没死,燕裔是不会动用基地乃至基地之外的所有力量去查这件事。
他隐藏这么多年不敢和燕裔硬碰硬,便是知道燕裔背地里那树根似的,指数散发的人脉和势力。
他太强了。
燕家倒了似乎就只是倒了个名字,燕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