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紧接着是燕裔过来问她有没有事。
司郁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起身抓住他落在自己脸上的手,反问他:“燕裔,你知道那个闯进来的人想干什么吗?”
“不知道。”燕裔垂眸,“怎么都跑窗台上去了,一点也不顾脚丫子上的伤,想往下跳,去追人?”
总感觉燕裔有隐瞒的司郁哼哼两声,不太想回答他。
“郁宝,无论什么时候,先保护好自己,好吗?”
燕裔不由分说地把她搂进怀里,蹂躏她的小脸儿,刚才值班巡逻来报告,二层楼这里,有人潜入,而这个小软包要跳楼下去。
他谁也没管,丢下会议室内的所有人就跑了过来。
看到宋清涧从司郁宿舍出来,他问过才知道是宋清涧动作更快,把她抱了回来。
一点也不知道保护好自己,燕裔垂眸故意捏疼了她。
燕裔想让她长个记性。
所以晚上洗完澡后,决定把之前说自肌肉块子不行的事儿一并处理了。
第二天,司郁睡醒时手腕有点疼。
身边的位置早已无人,燕裔主教官昨晚吃饱喝足,今天上训去了。
司郁对着镜子撩开衣摆,看了看自己的腰。
燕老流氓。
她去医务室准备要点药酒,门没关严,她推门进去就看见白猫被云已弩压在病床上……
“我没看见,你们继续。”
司郁捂着半边脸,准确无误地拿到药酒就准备离开。
“等等…”白猫猛的把云已弩推开,“小少爷有什么事?”
“手有点疼,可能是累到了,你给我看看,别是得了腱鞘炎。”
她还得研究呢,手腕子可不能废了。
“手疼?做什么了?告诉我是因为什么我给你药,那个不是药酒,是用药酒瓶子装的甘油,过期了我准备扔掉的。”
白猫轻咳两声,清清嗓子,去掉嗓音里的沙哑,扭头警告云已弩不要乱来。司郁联想他们刚才的动作,突然觉得这个瓶子格外烫手。
司郁“哒”把他搁在了桌子上,站在一旁等白猫给他拿药。
云已弩还不走,白猫瞪了他一眼,指着门外:“云已弩你给我滚!”
衣衫半敞的云已弩闻言,眼尾微垂,轻声:“对不起。”
然后拢起衣离开了医务室。
司郁目送他萧瑟的目光离开,不忘提醒:“以后你俩记得关门啊,幸好今天来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