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苦笑,“哎,你这人,成天不是斗鸡遛狗便是吟诗作画的,朝中事务一概不沾手,倒是闲散得很,所以才能站着说话不腰疼!”
“今天的事,你应该也多少听说了些吧!”
“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让朕如何心情愉悦得起来?”
男子顿时一愣,“二哥是说,太子府那件事?”
“唉,我赵衡虽就一闲散王爷,早就不过问朝政之事,也更没那闲情逸致去搭理朝中那些鸡飞狗跳,让人脑袋疼……这哪有喝点小酒写写诗作作画,来得轻松自在,可我也不是聋子……”
“这才半天功夫,别说是我了,朝廷上下早已是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了!”
大咧咧一摆手,“不过话说回来,不就是楚国公,姓王那小崽子,将庄书墨那老头,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吗?”
“闹到最后,那老头吵架吵不过,便要死要活的,哭着喊着要辞官告老还乡吗?”
“这多大点事,怎就让二哥你如此劳神费心了?”
“况且,姓庄那老头,当年还在弘文馆教咱兄弟几人念书的时候,我就看他很不顺眼了。”
“不就是仗着自己多读了点书吗,就敢自诩得圣人真传了?成天板着张脸,好像谁都欠他银子似的,还古板酸腐得很吗,一点趣味都没有,哪比得上姓王那小子讨人喜欢?”
“做了太子师,才十来年,瞧把我那大侄儿教得……”
“曾经多乖巧多有灵气的一个娃儿,现在都变木讷了,眼里没有光了!”
“来,继续下棋,下棋,放心,天塌不了!”
这让景隆帝顿时更一阵气结。
没好气一瞪眼,“你说得倒是轻松!”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庄书墨是谁,那可是京城最有名的大儒,著书立传的饱学之士。”
“其名声与影响力,别说朕见了,都得礼遇三分,称上一声庄先生,在天下儒生中也算一呼百应,就连太后老祖宗,都对其所著之书爱不释手赞誉有加!”
“结果现在好了,就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儒,当朝正二品太子师……”
“竟被那混账小儿,劈头盖脸一通臭骂,那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啊,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啊!”
“你说,朝中那些成天之乎者也的文官们,还有那些文人学子们,本就对那混账东西恨之入骨,出了这样的事,他们还能坐得住?”
一声长叹,苦笑连连,“等着吧,没猜错的话,就现在,明德殿内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