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
倒是身边朱妙语,一脸哭笑不得,没好气嗔怪瞪他一眼,“好端端的,你吓唬人家一小姑娘干什么?”
然而紧跟着,俏脸却又泛起几分惆怅担忧。
美目幽幽望着他,“夫君切莫误会,妾身虽与那游公子认识很多年了,他也曾多少次示好,可妾身与他并无多少瓜葛!”
又一声轻叹,“还有,夫君今日是不是也有所预感,那大诏司马游四方,可能已经有了不臣之心?”
“毕竟,妾身即便已前往大康和亲,可终究是南楚的嫡长公主。”
“那游中龙,就算胆子再大,恐怕也还不敢当街如此肆无忌惮纠缠妾身,甚至公然说出什么,既然回来了,他与游四方是断然不会再让妾身回去的!”
“此举,可谓是大逆不道,更是对大康朝廷的极其无礼!”
“若没猜错,他心中必有恃无恐!”
顿了顿,又幽幽沉吟道,“其次,一般来说,国丧期间,朝臣是不会与他国使臣走得太亲近的,是为避嫌。”
“可偏偏,这游中龙,竟还与宋吕国王子,出双入对关系亲近。”
“如此可见,游四方与宋吕关系绝对非同一般,甚至极有可能,已达成某种协议。”
“更何况,昨日礼诏司舒望归所言,自父亲驾薨,游四方的举动就向来极为反常,自然绝非无中生有!”
朝他淡然笑笑,只是笑容说不出的勉强,“而夫君刚才,之所以如此大费周章,甚至不惜公然与游四方翻脸……”
“如果妾身没猜错,不惜一切代价将游中龙扣下,也是为了做人质吧。”
面色更已说不出的凝重,“若事情真如此的话,南楚国祚危矣……”
“南楚积弱,百姓贫苦,可真的再经不起什么战乱了!”
“而夫君以及使臣们,恐怕也危险了!”
“毕竟,南楚接下来无论是谁做了新王,只要国号还叫南楚,国王还姓朱,就依然还是大康的藩属国,自是不敢为难于夫君!”
“可若是南楚姓了游,而游四方的一贯主张,从来都是联合周边诸国,共同对抗大康!”
“而偏偏眼下,大康正与庆国交战,岐山通禹之地,也并无多少兵力,游四方必然更加有恃无恐!”
苦笑,“可是夫君,不了解游四方……”
“此人做事,手段极其狠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而他膝下,有四五个儿子,恐还绝不会仅仅为了一个游中龙,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