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郑主母的房呐……”
“我有个朋友李老汉,喜欢听这些,快给详细讲讲呗!”
更有些中年妇人,完全没羞没臊,“哟,我看小哥儿,走路两腿都没以前稳了,看来是不行啊……”
“就是就是,表面看着光鲜,估计跟我家那汉子一样,经不起两下折腾,就睡得跟死猪一样了!”
顿时气得他王老爷,暴跳如雷。
朝那些男工匠一人踹上一脚,破口大骂两句,“滚犊子!一个个又皮痒了,久了没挨本老爷踹了是吧?”
“再胡言乱语,今天多加一个时辰的班,没工钱的那种!”
虽这些不堪入耳的言语,让她赵澜也听得面色燥红耳根发烫。
可看着那家伙拌起口舌,哪是这一群油腻汉子妇人的对手,气急败坏几分狼狈模样,却更忍俊不禁得厉害,葱段般的玉手捂着嘴,憋得花枝微颤。
更重要的,以往所见的作坊,别说东家到来,仅仅是管事的,对工匠们那都是极为苛责,动不动便是厉声呵斥,甚至拳打脚踢。
往往工匠们,也是天怒人怨。
何曾见过,堂堂大东家,竟能一点派头没有,跟这样一群再普通不过的匠人工人们,喜笑颜开打成一片,亲近如家人的景象?
更何况,这可是当朝侯爷啊!
这让她赵澜,倒是心中万千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