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城见宋濂实在没心思下棋，索性起身倒水冲茶。

宋濂也是尴尬的脸色发红，接过叶城递来的茶杯就喝，更是烫的呲牙咧嘴。

叶城彻底没话说了。

“宋将军，不至于吧，不就是那帮狗大户来参加订购会，您就这么紧张？”

从叶城赶到订购会现场后，就发现宋濂心思不宁，坐立不安。

所谓的订购会现场，就在江城军工厂的内部举行。

叶城怎么可能去迎接那帮狗大户们，所以并未和未来老丈人碰面。

可……按理说不应该啊！

什么事情，能让一个七十多岁的风云老人，如此紧张。

宋濂见自己频繁出错，苦笑着放下茶杯。

“的确是……紧张啊！小城！”

“不怕你笑话。从你拿出第五代坦克的设计图纸和相关资料之后。不光我，还有丰谷，时刻提着一口气，捏着一把汗。”

“整整四十多天啊！我们日夜加班，终于搞出这几台第五代坦克。”

“如今，马上要在世人面前露面，我这心里……”

宋濂真想让叶城摸摸自己的心脏。

砰砰直跳！

紧张的他连喘气都喘不过来，哪里还有心情下棋喝茶。

叶城见老人疲惫又紧张的模样，也叹了口气。

是啊！

任谁见第五代坦克即将问世，也得激动万分。

更不用说，这位亲眼见证龙国坦克从无到有，再到顶峰的老人家了。

若是五代坦克在今天掉了链子，恐怕对老人的打击，极其巨大！

“宋老！真的……就没提前测试一下吗？”

叶城见悬窗外，那帮中東佬就要抵达坦克展示大厅，不由问了一句。

“没……没试过！”

宋濂叹气说道：“丰谷可能试过吧，但我没去看！他可能也是小打小闹，没正式测过。”

“反正我始终认为。”

“无论这一款坦克最后的性能如何，总要你亲眼过来见证。”

“所以今天，就是它的首次试验！”

“额……这……”

叶城根本想不明白，为何面前的老头如此执拗。

咱就不能提前试一试吗？

非要出错了之后，在一众国外佬面前丢人？

恐怕只有宋濂自己知道。

他已无法承受失败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