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把你娶到了。”
蒋渊池这样说,还不时傻笑两声。
惹得虞乐安脸色微红,“臣侍候陛下将衣服换了吧。”
试穿时她便说这衣服重,穿一整天非得把腰压断,回来在轿撵上时她已有些难受地坐不住了,虞乐安比她好上许多,只是有些腰酸罢了。
“不用了,今**也累了一天,坐着歇歇,让玉穗来换就行。”这衣服腰扣十分复杂她自己是解不下来的。HTtρs://Μ.Ъīqiκυ.ΠEt
虞乐安却拉住她的袖子,用力一拉,就抱住了她,“今日是……新婚之夜,这种事怎好让他人代劳,臣不累。”
鼻尖轻碰在一起,他呼出的热气打在蒋渊池脸上。
啊啊啊!他怎么突然这么会了!
“臣替陛下宽衣?”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摸上她的腰扣,两三下就散开来。
虞乐安手搭在她腰上,微微用力一拉,两人一下掉了个个儿,蒋渊池只觉得转了几圈还没反应过来就躺下了,虞乐安撑在她上方。
这场景不免让她想起第一次的场景,同样的情景,心境却已天差地别。
显然虞乐安也想到了,他瞳孔微颤,“陛下,我会是你唯一的君后,对吗?”
红衣如血,虞乐安很少穿这样的艳丽之色,今日加上少许妆容点缀,容貌更加精致,烛光打在他脸上,添上几许朦胧与柔和。
“只有你,永远都只有你。”
“好,”虞乐安点点头,站起来脱下繁复的衣服,独留一件红色寝衣,他回到床上,“陛下今日累坏了吧?”
他俯下身,蒋渊池期待地闭上眼,下一瞬一双手在他的肩颈池处捏了起来。
蒋渊池:?
诶,我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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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赦天下不用守丧是我乱说的,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一项,仪式几乎就是乱编的,不要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