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过来看看,你没吃晚饭这里这样闷,我以为你……晕晕过去了,你头晕吗?”
虞乐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不晕,阿渊,你怎么不看我?”
他贴了上来,蒋渊池手碰到他的腰,一片光滑。
我趣,裤……裤子呢。
“你……”
“阿渊脸这样红是因为这里太闷了吗?”
“我……”
“阿渊,”虞乐安双臂搭上她的肩,凑到她耳边道,“要吗?”饭都喂到嘴边了,不吃那不是大撒瓜?
……
一个时辰后,轿撵从汤池吱呀吱呀行至寝宫。
二人的头发还有些湿,蒋渊池拿干巾布给虞乐安擦着头发,他也没拒绝。
屋里暖和,待躺下后将头发散开,慢慢烘也就干了。
蒋渊池将他抱在怀里,“乐安,我是不是哪里让你不高兴了?你今日有些怪怪的。”
“没有,阿渊对我很好。”
“还蒙我,”蒋渊池手指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我虽然粗心大意,但也能感觉到你今日的不同,午时在外人面前叫我阿渊,夜里特意蹲在汤池里勾我。”
她虽头脑简单,但也猜得到汤池里虞乐安是故意的,只是不知他为何这样?
“能告诉我原因吗?”她问。
“我想问陛下一个问题,陛下喜欢女子吗?”虞乐安语气带着急切,眼神十分认真,不然蒋渊池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这不是虞乐安第一次这样问她了,直接说不似乎没有说服力,蒋渊池想知道他症结所在,“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虞乐安犹豫着从何说起。
“回京后,我是故意接近你的,陛下与丞相大人走得很近,且都未娶亲,所以……有陛下好女风的传闻。”
“庆功宴夜里陛下喝醉了酒,我送您回寝殿也是有意为之,本意是想试探一番,不曾想屋里点了药,我晕过去了。”
“结果第二日醒来,我确实在床上,还衣衫不整……那日后,陛下又日日往将军府送东西……”筆趣庫
“噗!”蒋渊池没想到她在人眼中竟是这样的,“丞相救过我,我们只是关系要好的朋友,并无其他关系。”
蒋渊池:“我当初喜欢上你就是在秋猎那**救我之时,也可能更早些只是我未察觉。”
“那时我眼里你就是女人,当时我想过我们中间的所有阻碍,但我依旧喜欢着你,不过我刚接受我喜欢上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