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怎么把人送到她屋里来了?!
“咚咚!”
门外响起敲门声,“大人?”
是府医。
左宣明惊魂未定,一晚上被同一个人吓飞两次,还好没被人看见,不然脸都丢光了。
她挪到桌边想要站起来,最后坐到了椅子上,实在是腿软,站不住,“进来吧。”
府医推门而入,看了看坐在桌边的左宣明,这里明明是她的房子,她的屋子,但府医竟从她身上看到了一丝......拘谨。
府医:?
“他,给他看看。”左宣明指着床。
府医淡定地走到床边,掏出小手枕和手绢,隔着手绢将杜明礼的手放在手枕上,将手绢整理好盖在他手腕上,做完这些她还冲左宣明点了一下头,才开始把脉。
左宣明:??
府医一脸我都懂的表情:大人坐在这里盯着不就是不放心吗,占有欲强,不希望外人触碰她的人,她都懂!
杜明礼头部被钝器打伤,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伤口长好后留疤会不长头发。
“小公子受了惊吓,情绪波动过大,体力不支,失血有些多,应当会昏睡几日。”
第二日一早左宣明就听说了信阳王府进了刺客的事,信阳王世女与小公子失踪,信阳王正在大力搜寻。
左宣明眉头一皱,遇刺了?
因为府医说杜明礼伤在头部,虽然伤口不深,但未免影响到内部,不要轻易挪动,左宣明只好打消了给他换屋子的念头,让人给她重新收拾了一间屋子住了进去。
杜明礼在她家的消息左宣明并未声张,得等他醒来问清楚情况之后再说。
然后她就放任杜明礼在她床上睡了三日。
床上三日来动都没动一下人,左宣明叫来府医,问,“他怎么还不醒?”
府医又给他把了脉,“大人不要担心,小公子受了惊吓,体力消耗过大,没事的。”
“我没有担心他,我只是想早点拿回我的屋子而已。”左宣明瞪了府医一眼。
左宣明问,“他每日只喝那些汤药能行吗?”昏迷这么久感觉伤得挺重呢,只喝汤药不会饿吗?
“药里加了东西,足够的,大人不要太过担心。”
“我没有担心,”左宣明一噎,“我捡的时候人还有气,要是在我这里断气了,我真的就说不清了!”
“我要是背上刺客的罪名被抄家,你也得露宿街头,你好好治,每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