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玉将女使都赶了出去,关上门训斥着杜明苑。
女使们大气都不敢出,主君平日里脾气大,但从来不会呵斥世女半个字,这是第一次将世女骂成这样。
杜明礼坐在桌前写字,可怎么也写不好,肯定是这笔有问题!他将手中上好的狼毫往桌上一扔。
脑中一闪,他问,“你刚刚说母亲出门了?”
一旁的女使回,“是,公子,家主一刻钟前出去了。”
杜明礼笑了笑,他记得前几年他母亲生辰时,那个南阳王送了一跟很好的笔,他拿来用用没问题吧?
说干就干,他跑进杜兴婉的书房。
那支笔并不在她桌子上,看来是她没用。
“笔不拿来写字,那简直毫无价值!”杜明礼四处乱翻着,终于翻到了一个盒子,“一根笔藏这么深。”
杜明礼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只笔杆用白玉做成的狼毫。
这和他那只也差不多嘛,就是笔杆值钱了些。
切,就这还当宝贝一样藏起来?
“就知道贴着康元祺。”杜明礼翻了个白眼,将笔扔回盒子里,用力地合上盖子,塞回了原处。
盒子撞在柜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杜明礼一怔,这柜子后面是空的?
杜明礼敲了敲格子,真是空的。
难道是有暗格?
他娘不会在这里面藏了什么美男图吧?
杜明礼撅着**寻找能打开暗格的机关,话本里一般都是转个花瓶什么的,可他**书房里也没有花瓶呀。
他对着那格子左扣扣右扣扣,只听见“咔哒”一声,打开了?
这就打开了?
杜明礼有些得意。
还以为会有什么大机关呢,结果就这?
暗格里放着一个木盒,他将木盒抽出来打开,里面装着满满的信,信封外没有落款,她打开其中一封,瞬间脸色刷白。
“你在干什么?!”
杜明礼手一抖信纸飘落在地上,“我......”
杜兴婉站在门口盯着他,脸色黑得可以几乎可以滴下墨来。
“我......”杜明礼声音在发抖,手上的信封已经被他攥得皱皱巴巴的,他咽了一口口水。
“我问你在干什么?!”杜兴婉又问了他一次。
“那您又在做什么?!”杜明礼指着盒子里的信,“这些年,您又在做什么,这可是死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