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么平。”
“怪不得每次给他请太医都推三阻四的,不对啊,太医把脉怎么没把出来他是男的呢?”
难道是把太医收买了?可第一次把脉的时候他才刚回京又是当着她的面,做不了手脚啊。
一双又白又直的腿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捶了自己两下,“啊啊啊啊我真是个禽兽,这种时候满脑子废料,呜呜呜呜......”“冷......好冷......”虞西霜蜷缩起身体,不知是扯到了伤口还是因为发烧难受,他的眉头皱得紧紧地。
蒋渊池将他往火堆边挪了挪,她坐在虞西霜身后,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这样能多烤到一点火,她也能在他背后给他保温。
刚得知这人是男的,此刻还靠在自己怀里,是她的心上人,蒋渊池本就难以平静,此刻她一低头又正好能从领口处看见他的胸膛,一览无余。
她将原本铺在地上的外衣拉了过来,盖在他身上,“还冷吗?”
想给他搓搓胳膊取暖,想到他身上斑驳的伤口,就只将人抱住,抱得更紧了些。
“你说这件事我是装不知道好呢,还是当成知道了好啊?”
“你怎么会是男的呢?”
她记得虞老将军只有一位夫郎,生了一个女儿,难道他从小就是男扮女装?
为了继承西北军?
蒋渊池不知道真相是什么,但他既然这样瞒着想必是不想让人知道,那她还是装作不知道好了?
“那这样一来,他对外是女子,我们还是不能在一起啊。”
“那要不告诉他,我知道你是个男的了,然后发展个地下恋,他不会觉得我在威胁他吧?”
“可是他不喜欢我啊。”
虞西霜迷迷糊糊地听见耳边有人在碎碎念些什么,声音有些耳熟,“陛......下?”
“你醒了?”蒋渊池听见人醒了,惊喜道,“你发热了,现在感觉有没有好一点,还冷吗?”
发觉自己靠在蒋渊池怀里,虞西霜挣扎着要起身。
“你伤口很深,别乱动。”蒋渊池将手从他身前环过拍他的右肩示意他好好靠着,“靠着我,你会舒服一点。”
“让陛下受惊了……”
蒋渊池打断他,“你今天一直在请罪,我没有那么容易被吓到。”
虞西霜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犹豫了半天,说道,“臣知错……”
蒋渊池微不可查地吐出一口气,“我们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