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她身上的蒋渊池第一次和人亲密接触,一时间有些想入非非,虞将军有点儿硌人呢,而且她好像是是平的诶。
是不是在西北营养跟不上,没发育好呀。
“陛下……”
黑夜里蒋渊池看不清东西,但虞西霜看得见,女帝趴在她身上久久不起身,不知在想什么。
“将军还好吗?”回过神的蒋渊池问。
“臣没事。”
每次问她都说自己没事。
“你刚刚是做噩梦了吗?”蒋渊池的眼睛适应了一部分黑暗,就着月色能看出三分来,“你脸色不太好。”
“臣没……”
“你撒谎可是欺君。”
虞西霜淡淡地说,“臣……做了个噩梦,梦已经散了,没事了。”
地板的凉意爬上指尖冷得蒋渊池打了个颤,她从虞西霜身上爬起来,“地上凉,将军快起来吧。”
她站起身整个人站在月色中,蒋渊池看清了她过腰的长发,也才注意到她只穿着中衣。
“将军能和我说说那个梦吗,听说把噩梦告诉别人,就不会再梦到了。”蒋渊池拉着她的手坐到床上,她又摸到了那条疤。
不会再梦到了吗?
虞西霜摇摇头,她只剩下这个梦了,“臣记不太清了。”
“好吧。”蒋渊池不再追问,“那朕今夜留下来陪你吧。”
蒋渊池不觉得这有什么,她从前与魏十娘常睡一个被窝,反正都是女的,这没什么。
虞西霜看着已经准备**服蒋渊池不由得攥紧了手,这女帝果然不正常!
算了,她要真想对自己做什么她就把人踹下去。
……
虞西霜躺在里侧注意着她的动向,蒋渊池躺在外侧有些睡不着。
偷偷偏头去看虞西霜,虞西霜察觉到她手投来的视线瞬间紧绷起来。
蒋渊池用气音小声地问,“虞将军,你睡了吗?”
虞西霜:……“尚未。”
蒋渊池又问,“诶,虞将军,你睡觉的时候脖子上也带着东西,不会难受吗?”
虞西霜:“还好,臣习惯了。”
她并不习惯,这东西其实是她回京之后才戴上的。
在脖子上缠着东西不会觉得喘不过气吗?勒得紧紧地看着就难受。
“要是难受,你就将它解了吧。”
“臣……脖子上有疤会吓到陛下的。”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