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心里一疼,忙给她擦眼泪,“我没什么事,阿轩别哭了。”
说着她就要起身,扯到了身后的伤处,脸色一白,杜若轩立马扶着她的胳膊,“慢些慢些。”
“我没事,打板子的宫人下手不重。”
“妻主脸都白了,还说没事!”
杜若轩架起她的胳膊,挎在自己肩上,让她撑着自己走,减少腿上的力气。
魏十娘从上往下看,只能看见一个漆黑的脑瓜顶,和因为用力鼓起的脸颊,她微微一笑。
杜若轩就这样撑着她,一瘸一拐地往宫门口走,马车进不来,只能走出去,等到了马车前两人都出了一身汗,魏十娘爬上马车,看见里面铺着被子,心里暖呼呼的,还是阿轩疼她。
因为不能坐,她只好趴了一路。
回到府里立马就找了大夫,上药时,魏十娘疼得直哼哼。
杜若轩忙道,“轻些,大夫,你轻一点!”
魏十娘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我没事阿轩。”
大夫:......
药粉接处伤口就是会疼,和轻重无关呀!
杜若轩看着魏十娘越来越白的脸,忍不住抢过大夫手里的药瓶,“我来吧!”
大夫:啊好好好!
杜若轩看着那红彤彤的伤处就想掉眼泪,都流血了,他尽可能沾着药粉轻轻点在伤处,还一边吹气,“这样疼吗?”
魏十娘偏头靠在枕头上,眼角带笑,“不疼的,阿轩。”
上完药,杜若轩喂她吃饭,喝药,拿着小扇子给她扇风。
第二日早朝上,众大臣来时都四周打量了一圈,没有发现丞相大人的身影,昨日的传言居然是真的?!
早朝上蒋渊池一直扶着额头,歪坐在龙椅之上,有人问起魏丞相的事,都被蒋渊池瞪了回去。
自己偏爱了这么久的大臣做出这样的事,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正常的。
蒋渊池宣布,魏氏德不配位,杖责三十,禁足五日,遣回肃州。
以杜兴婉为首的一干“反丞相”党偷偷幸灾乐祸,左宣明等人则有些魂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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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宣明:啊?我塌房啦?
蒋渊池:啊是的,魏某某违法乱纪,国家级文件宣布的。
蒋渊池誓死守卫姐妹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