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闹得突然,雁门官道直通西北,人烟稀少,主是行军之用,连商队都很少经过。
一群靠抢劫为生的人,守着一片荒无人烟,还常有兵士走动的地方作甚。
显然,是故意围堵。
只是她们想不通,为何要围堵。
魏十娘说,“招安不过是缓兵之计,她们既然是有目的,也不会轻易被咱们找到,更不可能被招安。”就算真的招安了,她们也不能用。
从前那么多军队都没事,怎么偏偏劫虞西霜。
虞西霜,战将遗孤,常年戍守边关,能惹到什么人?m.bīQikμ.ИěΤ
魏十娘问,“当年收养虞将军的那户人家也在西北?”
蒋渊池捏着棋子点点头,“那人是个老兵,在战场上断了腿,然后就解甲归田了。”
“这人确定可信?”
“应当可信。”蒋渊池思索一番,“我对当年的事知道的也不多,那人以前是虞老将军带过的兵,一次打仗时被砍断了腿,不能再上战场,家里也没亲人,就在安城东南的新安郡安了家。”
“新安郡住着许多无家可归的残兵,当时安城城破时她们还自发前去援助呢,想来那人不会有问题。”
“那就是说西北没问题,有问题的就只是从西北与京城间的驿站了,之前的猜测是对的,有人要害她。”
魏十娘直觉虞西霜身上藏着很多秘密。
她似乎认识杜若轩,信阳与安城一东一西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就认识上了?
蒋渊池噌的一下站起来,“为什么要害虞将军!”
魏十娘:......
魏十娘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下完最后一个字儿,“我赢了。”
“你怎么又赢了!”蒋渊池看着棋盘里所剩不多的白子儿,这人不是和她一起在分析虞西霜的事情吗,怎么还能吃她这么子儿。
“你不会是趁我不注意耍赖了吧。”她嘴上不服,手上已经开始收拾棋盘,准备再来一局。
魏十娘对于她这种话已经习以为常,“你自己就能把自己围死,哪里用我耍赖。”
蒋渊池心里不服,那不是她学不明白围棋吗!
诶!她虽然不会围棋,但是......
“那咱们下五子棋,这次我可不会让着你了!”蒋渊池露出得意地笑容,这个你不会了吧。
一炷香后,连败五局的蒋渊池边收拾棋盘边说,“再来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