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色淡然,毫无波澜。
也是,魏老十一只手都能将她打趴下,没什么可担心的。
“那你揍吧,朕不拦着你。”蒋渊池用手微微撑着脸依旧靠在椅上。
玉穗罕见地没咳嗽。
“臣要奏丞相,无故殴打南阳王世女,致其腿骨断裂,如今还高烧不止!”
众官员偷偷看戏:哇哦~
蒋渊池这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原本还有些失望,一听魏十娘将康玉和打了,又来了兴致。
不过她如今是女帝,不能太明显,“嗯,魏相,信阳王所说可否属实?”
“回陛下,并不属实。”
见她平静的模样确实不像撒谎,杜兴婉急道,“丞相此刻撒谎,可是欺君之罪!”
魏十娘淡淡地说,“本相从不撒谎。”
确实不属实,她并非无故殴打康玉和。
看戏的官员们偷偷瞪眼,但一仔细回想,似乎,确实,是这样的。
杜兴婉:“本王启奏康世女被人打成重伤,丞相一点都不惊讶,想必是早就知情了?”
“嗯。”她毕竟是第一个知道康玉和被打之人。
杜兴婉没想到她会承认,觉得抓住魏十**漏洞之处,立马道,“还说不是你动的手!昨日深夜发生之事,丞相又是如何得知?除非此是就是丞相指使!”
“她行事招摇莽撞,目无法纪,被人报复,情理之中,有何意外?”魏十娘话头一转,“不过,此事既无人知晓,你又是如何得知,依本相看你才是那主使之人,故意挑拨我与康世女的关系。”
你俩的关系还用得着他人挑拨?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也不会有人说出来。
康玉和初来京城,能与什么人结仇,除了昨日惹恼了这位丞相,按照她的脾性,很难不令人怀疑是他动的手。
眼见杜兴婉脸都憋红了,也没憋出个词儿来,蒋渊池决定给她个台阶,“信阳王,你既是状告丞相,可有证据啊?”
这哪里是台阶,分明是推波助澜的风。
杜兴婉连忙掏出证据,连带着奏书一起递上,“陛下这便是证据,奏书上写了康世女昨夜遇袭详尽过程。”
说完便看向魏十娘,一脸这下看你怎么诡辩的表情。
蒋渊池看着奏书,脸色变换,看不出是生气还是不生气,她念道,“南阳王世女康玉和于亥时六刻(晚上十点半)于长安街遭歹人袭击,世女奋力抵抗,因醉酒不敌,被歹人所伤,事后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