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递给何叔。
“烧了,以后盯住了她,这才刚开始呢。”
说完她便出了府,向城中一座名叫“绘春院”的花楼走去。
走到这楼下她便忍不住蹭了蹭鼻子,这香味也太冲了些,速战速决吧。
三楼左手第四间,她数着窗户,纵身一跃,踩着凸出来的木头,来到这窗前,翻身跃进,下一瞬便拖出来一个人,翻身进入一个小巷中。
她将人丢在地上嫌恶地甩手,康玉和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片刻后自己扶着墙爬了起来,看起来竟没有丝毫疼痛之感。
她认出了魏十娘,扶着墙捂着肚子后退两步,“你......你要做什么!”
看起来是记得自己挨了揍的。
“不明显吗?”魏十娘飞踢一脚,“当然是打你了。”
康玉和被一脚踹翻在地,这一脚正好踢到了她的胃上,使得她躺在地上频频干呕。
“在我的地盘上,没人给你撑腰,还敢蹦跶,你比我想的还要愚蠢不堪。我本来想只是想教训你,让你多吃些苦头,但现在我改主意了,日后我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不论场合。”她抬脚踩上康玉和脚腕之处狠狠踩下,只听嘎嘣一声。
康玉和胡乱蹬着腿,似乎还未发现自己的脚腕被踩断,嘴里还说着,“你敢打我,我要去圣上面前告你!我要告你!”
“你尽管去,本相最多不过是被罚个俸禄,再不济就是贬官,但你,可就得小心了,先不说你这腿保不保得住,你可要小心你这条小命,如今山匪横行,可别在回家的路上,被人砍了。”
魏十娘背着光站着,从康玉和的角度看来似是向她来索命的魔鬼。
“你!你威胁我!”她声音发颤想要站起来,却怎么都使不上力,她慌张的看着离她一步之遥的魏十娘。
“这不是威胁,是选择。”
只不过怎么选,都是死路罢了。
“你以为拿着一把镶着石头的破铁就能当宝剑了?你今日真该谢谢虞将军,若非今日是她的庆功宴,本相不忍破坏,你早就被那烂铁捅了个对穿了。”她从怀中掏出一块巾帕,垫在手上捏住她的脸颊用力一掰,康玉和的下颌瞬间脱臼。
巾帕转了个面盖在地上,她将踩脚腕的那只脚踩在上面蹭了蹭。
今日若非杜若轩也在场,她踢断她肋骨都是轻的。
“别忘了,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多保重啊,世女。”
望着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