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月奉就好啦。”wwω.ЪiqíΚù.ИěT
“那日打发了三名小厮,府里亏了一百二十文钱,阿竹每月要五百文,主君的药钱一副至少一百文,一月要十副,至少一两银子,而且到今日七月才过一旬,还有两旬您才能发奉禄。”何叔举着账本,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不算您的婚假,您在家歇息已有五日,这月发不了二十两银子了。”
“……”
她可以勒紧裤腰带,但阿轩身娇肉贵,身体羸弱,怎的能吃这些苦?
“这五两三百四十一文钱还能撑几日?”要是自己当初再狠狠心只给那老匹夫一箱萝卜,她现在就有五两三百四十二文钱了……
回应她的是何叔的一记眼刀,“家主怎可坐吃山空,主君体弱,家主应当辛勤些,除去应有月俸,多多立功,好从陛下那里骗…咳…讨些赏赐回来,为主君买些补品补药,或是点心衣裳,或是带主君出去游玩散心,哪些不需要钱,家主莫不是觉得将人娶回家来就万事大吉了,您——”
“何叔!”魏十娘听见这算盘珠子声就脑袋大,配上何叔这念经般的嘴,更是一个头两个大,“知晓了,我再在府里待三天,就三天,我就去上朝,就去查抄**,多赚些钱,好吧!”
那些个**死的也不怨,平日里搜刮民脂民膏将自家库房填的满满当当,就当是将未来七十年的钱提前在这两年花干净了。
嘶!等回去得让蒋渊池给她涨点钱!
“甚好。”何叔犹豫一瞬,查抄**确实是个大生意,若不是月初家主没日没夜的查,抄了三四个**污吏的家,别说十二车聘礼,就是一半也得掂量掂量。
查抄的钱六成进了国库,两成拿去赈灾,剩下两成蒋渊池赏给了魏十娘。
仅仅两成便已如此,可想那些**平日里昧下了多少黑心钱。
抄家确实来钱快,且合情合理合法。
何叔晃着算盘离开,魏十娘向小厨房走去。
过了半刻她端着一小碗醒酒汤回到屋中,两刻钟后她拿着空碗出来。
两名打扫前院的仆人向她请安,待她走后其中一个问另一个,“你看到家主脖颈上的那三道血印子了吗?像是指甲划的呢,想不到——”
她的话被另一人打断,“五十板子若是打得重,将人打死也未尝不可,你若是想试试,那便就再说些。”
那人一脸惊慌,“不过是些闲谈罢了,你怎的就要——?!”
“家主买我们回来是干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