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主君有关呢!”
“与我有关?”
阿竹恨不得此刻能直接带着杜若轩飞到前院,见杜若轩迟迟不动,阿竹到他身后推着。
杜若轩到前院时便看到魏十娘面色不善地坐在廊上,下首站着一大群的仆从,她们面前还跪着三个。
杜若轩刚到,魏十娘就一偏头看见了他,脸上阴郁一扫而空,眼里都**笑意,“阿轩。”
杜若轩走上前,“妻主。”
阿竹跟在他身后,“家主!”
魏十娘走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将他带到椅上坐好,“你来的正是时候,我正有事要说。”
转身便又是一副冷漠之相,“昨日乃本相娶了夫郎,日后他便是府中唯一的主君,心思不纯之人一经发现定惩不饶!主君之意便是本相之意,主君令同本相令。”
所有人不是站着就是跪着的场面里,杜若轩觉得坐着的自己有些格格不入,而且今日妻主如此严肃,让他有些坐立难安。
妻主说的话总是能戳进他心里,他仰望着妻主的脸,妻主就连训人时都如此彬彬有礼。
“本相最恨两种人,其一是阳奉阴违之人,其二便是背后议论主君之人,此三人便是在背后非议主君,杖责五十,发卖出去。”wwω.ЪiqíΚù.ИěT
“他们三人就是例子。”
“是!”仆从们大气不敢喘,都把头埋的低低的,五十大板打完人不死也废,女娘尚且受不住,更何况是小郎君。
“你们可有异议?”
“并无异议。”众人齐声道。
站在一旁的何叔突然出声,“若是家主与主君意见相左,该当如何?”
魏十娘没有回答反而问,“这家中是谁说了算?”
“是家主。”
杜若轩想说万事自然是妻主做主,身边的魏十娘却说,“当然是主君说了算!”
对比众人的错愕,何叔就显得淡然无比,面无表情地配合着自家主君演戏,“是。”
杜若轩此刻也明白了魏十**用意,心中一热。
平日里家里的事都是何叔在管,魏十娘都是不露面的,仆从见上她一面都难,更别提说这样的场面,心中都对这位主君的地位有了分寸,这是万万不能惹的人。
处置了背后嚼舌根的人,也给杜若轩立了威信,杜若轩也没什么其他要说的,后面的事交给何叔办就好。
魏十娘便拉着他的手离开了前厅,“你何时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