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类为代价让我攻城,应该是有对他来说的‘至宝’吧。” “毕竟能够让一个人突破一直以来所生活的框架,也就只有在心中最珍贵之物受到威胁的时候才有可能。” 说着,杨洋还甩了甩它那渗人的脑袋,每一只眼球中的瞳孔都收缩如针尖,语气从癫狂回归平静: “真的是……明明我现在的唯一目的就是让重获新生的自己能够有无法体验的快乐,为什么还会回想那些糟糕的事呢,虽说我无法让那些回忆滚出我神经,但也不应该想起来。” 说完杨洋进一步的收缩了身体,并且让整体对称了一些,用这样的方式来加快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