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见,分明就是有意要为难。
要她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被鞭尸被挫骨扬灰?她怎么做得到,这也没有哪一个儿女能做到。
“爹,母亲已经为她自己所做的付出了代价,人死债消啊。”
严志远悲愤道。
严青云皱起眉头,他看着严志远和严蓁蓁,冷声说道:“这才几日?你们着什么急?齐家那边都还没有消息,你们现在把她安葬就没事了吗?事情没解决,只怕是下葬了都要被挖出来。”
严青云看着毫无耐心和谋算的儿女,心中也有烦闷,怎么就不知道多考虑一些。
齐心月是死了,她也畏罪了,但事情还没有彻底解决,齐家的怒火还没平息,苏家还没有消息,这时候下葬,那齐心月畏罪自尽根本没起作用。
人在盛怒之下,没有什么做不出。
下葬并不是结束,到时候被挖出来,那就是受几次折辱。
>看着这一双不够睿智的儿女,严青云心里也着实梗了一口闷气。
但他想的,严志远和严蓁蓁只觉得他是故意回避。
严志远冷冷的说:“爹不过是不念情罢了,要是爹不愿意,谁敢动**坟,这左右不过是爹把利益看的太重而已。”
严蓁蓁看着严青云,也是一副失望的样子。
严青云心里烦闷,他厉声说:“我把利益看的太重?明明是你们对齐家了解甚少!”
齐老将军那个脾气,年轻的时候,因为一人说他夫人大字不识是草包,他不但上折子参人一本,还告御状,在大殿公堂和皇上争论他夫人那样的女子是不是草包这件事。
齐家一门都是武人,齐老将军护短的脾性,齐家人全都继承了。
难道他不怕齐家,把齐家都得罪了才好吗?
严青云看着严志远,严志远虽然是跪着,但眼神却丝毫不弱,冷声质问:“爹难道不是把利益看的太重吗?齐家,齐家是野蛮子,爹是怕得罪了他们有无尽的麻烦吧。”
严青云气的喘气都不顺畅了,他颤抖的指着严志远:“我怎就生了你这么个东西,愚笨至极!”
“是,没错,我就是愚笨至极,所以从小到大才入不得您的眼。”
严志远梗着脖子怼了严青云,从小要不是亲娘为他谋算,他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