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由毛驴驮着离开府宅,向太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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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李延庆跑步回来,喜鹊伺候他梳洗完毕,又跑去舍厨买了早饭,这才骑着毛驴匆匆去店铺了。
有人伺候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不仅头脸整齐舒适,而且不用考虑早上吃什么,喜鹊知道他的饮食习惯,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帖帖,房间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
李延庆坐在屋里一边啃包子一边看书,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有人问道:“李官人是住这里吗?”
李延庆上前开了门,只见外面站着两名家丁,他不解地问道:“我便是李延庆,你们找我做什么?”
为首家丁抱拳行一礼,“我们是童太尉府上家丁,如果李官人今天有空,请到太尉府中一叙。”
说着,他们将一张请帖递给李延庆,李延庆接过请帖看了看道:“请转告童太尉,我一定会准时去拜访。”
两名家丁快步走了,李延庆却陷入了沉思之中,童贯在他回来的第二天一早就派人来找了,这说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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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约定的时间,李延庆准时来到了童贯府前,他刚走到门口,一面管家从里面跑了出来,老远拱手道:“可是李官人!”
“正是,奉太尉召唤前来相见!”
“李官人太客气了,太尉是请你前来,并非召唤。”
李延庆当然是客气话,宋朝既没有隋唐那样的权势威压,也没有明清的等级森严,而是一种平民社会,童贯虽然贵为太尉,但也不能随便用权势来威压普通平民。
尤其在汴京,官员们都比较爱护自己的名誉,就算相国府隔壁的平头小民,大家都相处得客客气气,绝不会因为自己是相国或者太尉就盛气凌人。
更何况李延庆还是太学生,太学生在北宋是一股很强大的**势力,如果随意欺凌太学生,激起太学生的大规模示威游行,就算是相国也会被罢免。
也正是这个缘故,童贯急着找李延庆,也并非派人去强令他前来,而且派人一早送去请帖,客客气气把李延庆请到府中谈话。
外书房内,李延庆再一次见到了童贯,上次童贯是金盔金甲,威风凛凛,今天却穿一件细棉布深衣,头戴平巾,很普通的居家之服,只是他身体过于硬朗的粗线条使他缺乏一种文官的温文尔雅,穿着这种普通家居服就显得有点不伦不类,还不如穿盔甲,至少李延庆是这样认为的。
童贯很客气地请李延庆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