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也不多言,径直走出了郑百龄的宫殿。
他们来到临渊岛海岸边的时候,就看见木散人和郑百龄两人都在。
“哈哈,寒舍简陋,这几日招待不周,还请秋兄见谅!”郑百龄率先开口笑道。
“郑兄太客气了,你这临渊岛简直让人流连忘返,若非此次要去观摩道祖雕像,秋某恐怕都不愿意离开此地了。”阿呆亦是笑着打了个哈哈。
“秋道友不嫌弃便好,愚兄这座临渊岛,随时欢迎你来。”郑百龄摆了摆手,又道:“可惜我奉命镇守三十六岛,无法参加此次的祭祖大典,接下来就不能陪同秋道友了。”
阿呆和梁言对此早已知晓,郑百龄等四大散人镇守三十六岛,负责乾元圣宫的安全,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自己的岛屿。
故而实际上能够自由出入乾元圣宫的,唯有“木散人”、“酒散人”和“明德散人”。
“无法与郑兄一同观礼,的确是一憾事。郑兄保重,下次如有机会,再来临渊岛和郑兄把酒言欢。”
阿呆说完,冲郑百龄抱了抱拳,转身便带着梁言跳上了红木楼船。
“走了。”
木散人也朝郑百龄微微点头示意,接着袖袍一拂,足下的红木楼船就自动掉转了方向,载着船上的三人朝黄粱大泽的中心区域驶去。
梁言和阿呆上船之后,木散人也并未与他们搭话,而是手持一个罗盘,时而低头观察,时而掐诀推算。
红木楼船在他的操控之下,也在不断地变化着方位。
梁言精通阵道,知道越是厉害的阵法,就越是精擅变化,像“太清玄雷都御大阵”这种守宗大阵,一定是时时刻刻都处在变化之中,每次行进的路线都会有所偏差。
木散人手执罗盘,掐诀推算,便是在计算着此时的最佳路线。
既然有人领路,梁言自然也不会为此操心,他与阿呆站在楼船边缘,倒是欣赏起了沿途的美景。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在楼船的正前方,缓缓现出了一座庞大的岛屿。
梁言凭栏远眺,只见那岛屿之上,还有一座高耸入云的仙山,山顶云雾缭绕,亭台楼阁在云层中落隐落现,仿佛仙家秘境,引人神往。
“此处便是我乾元圣宫所在了。”
一直沉